“想想現在天災不斷,有多少老百姓都吃不上飯喝不起粥的,卻還要飽受現在戰爭的折磨,我還好,我有你在,有蕭燦在,可是其他人呢,他們無依無靠多麼可憐啊……”說著說著寧婉兒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別怕,有我在呢,你不要擔心了,”蕭景墨摟著寧婉兒的小蠻腰。點了點她教廷的小翹鼻,微微一笑,“等我病好了,我也會進行改革新政的,至於稅務什麼的該減免就減免,該賑災就賑災,我也一定會讓老板姓過上好日子的,婉兒你相信我麼?”
語氣中帶著幾分痞子氣,但他說的話,卻實實在在的溜進了寧婉兒的心裏。
“當然,這個世界上我隻相信你。”寧婉兒靠在蕭景墨的懷裏,蹭了蹭小臉,仰著頭看著蕭景墨,除了他,她還能相信誰呢?
現在恐怕也隻有他了吧?
看著蕭景墨看回的眼神,寧婉兒心中說不出的溫暖。
能夠得一人如此,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在想什麼?”蕭景墨看著寧婉兒隻盯著自己,並沒有開口說話,這才低頭再次看了一眼寧婉兒。
寧婉兒唇角微動,淺淺的笑了笑:“沒什麼,隻是覺得這樣就好……”
“你覺得好,那就是了……”
說著,蕭景墨俯身緩緩靠近寧婉兒。
蕭景墨湊上富有彈性厚重的嘴唇和寧婉兒嬌滴滴的嫩唇觸碰。寧婉兒剛開始害羞的向後躲了一下被蕭景墨一把拽回了自己懷裏,溫暖的胸膛在一次將寧婉兒融化,寧婉兒再也無法拒絕……
本來雨已經停了,卻又如死灰複燃一樣重新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窗前蕭景墨懷裏的寧婉兒看著眼前的雨滿眼傷感。蕭景墨已經清醒的消息被蕭燦封鎖,蕭景墨雖然還沒有登機,但是他的待遇和皇帝沒有什麼區別,雖然住在皇宮大院裏,但是兩個人住在皇宮最隱蔽的地方。
“攝政王身體已無大礙,請燦王爺和婉王妃放心。”太醫把脈後下跪道。
“那就好,這段時間辛苦太醫了。”蕭景墨靠在枕頭上對太醫說道。
“這都是微臣該進的本分,願攝政王安康。”太醫拱手對著蕭景墨回道。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攝政王自當有賞。”蕭燦甩了甩衣袖,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因為他要等太醫走後和蕭景墨商量如何對敵的策略,可聽不進去其他的東西。但是其實他的到來打破了原本平淡而溫馨的二人世界。
其實蕭景墨養病期間,大家都沒有清閑著,因為蕭景墨畢竟是攝政王,朝中大臣近一段時間發現沒有了攝政王,一時間亂了套,大家說什麼的都有,有的說攝政王已經死了,有的人說攝政王不願理朝政帶著王妃逍遙去了……
眾說紛紜,人心惶惶。還有很多人無所謂的朝臣等看熱鬧!其實蕭景墨何嚐不想真的就這樣帶著寧婉兒和小寶過著逍遙的日子呢,可是現實總是那麼的不盡人意。
蕭燃趁著蕭景墨養病期間四處打聽蕭景墨沒有出現的真正消息,派人跟蹤好幾次蕭燦,蕭燦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蕭燦住所離蕭景墨住的別院有一條秘道,一般人沒有人會知道,蕭燦帶太醫去給蕭景墨看病的時候,都會把太醫的眼睛蒙上,在帶他進入秘道,所以蕭燃如果想通過太醫得知蕭景墨的狀況也不可能。
而且鬼精的蕭燦有的時候外出故意左轉右轉的,然後把蕭燃的手下統統打暈,所以蕭燃基本上沒有得到多少蕭景墨的消息。沒有得到消息也沒有阻止了蕭燃的行動,他專門和一些實力強大能祝他一奪江山的朝臣私下會談。
當然要想奪取這國家最最必不可少的就是武力了,現如今稀國能用的兵力且就在這京城的就隻有禦林軍了,隻要有了禦林軍的幫助那麼奪取江山就成功了一半。
但是這禦林軍的統領卻是一個比較勢力的人,並且他不想過多的參與到政變中來,所以他將是蕭燃和蕭景墨這一站的關鍵人物。
“五皇子是想奪取江山。”說這話是禦林軍統領候統領,他已經有五十多歲,卻還是老當益壯,也是和蕭燃一樣十幾歲殺敵,建功無數,他粗著嗓子留著長胡須,顯然有點不讚同蕭燃,但是又不能不尊重蕭燃畢竟也是皇子,即使他並不想參與進來。
“此話不能這樣講,現今的形式攝政王生死不明當然也不可能料理朝政,而此時老百姓也需要有人主持朝政,盡管蕭燦是先皇的子嗣,可你也知道他平時隻知道貪玩,哪裏有治國之道,稀國放在他手裏早晚都要拱手讓人,與其那樣還不如直接交付在我的手裏。我這也是救稀國於水火啊。我這可不叫奪朝篡位,既然他蕭景墨接替皇兄的班當上皇帝,我為什麼不能呢?”蕭燃嚐試著說服這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