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果酒發財路(1 / 2)

威爾喜歡周日早晨睡個懶覺然後去附近的烈士陵園散步,一個人坐在林中的長椅上看大爺大媽們練功,自己再發發呆,臨近中午時候買上菜路過書店進去繞一轉再回家。

沒有做那個奇怪的夢讓威爾這一覺睡得相當舒爽,也是難得的睡到了七點半。你說七點半不算懶覺?那你豈不是很頹廢,難道睡醒吃午飯的你良心不會痛嗎?

為了杜絕父母看到自己那張不知所雲的信息表,威爾把地仙填給自己的問卷折成一個小包放進護身符袋子裏掛在胸前。護身符是前些年流行“男戴觀音女戴佛”這種被不良玉石商人炒出來的說法時,姑姑給父皇求的。裏麵的東西早就被母後收進家中重點保護的盒子裏,而多出來的護身符口袋就被母後塞進個十字架成為了拿給了自己。順帶一提,母後是不怎麼“虔誠”的天主教徒,因為外婆家信這個,所以母後多少也信一些。

威爾換好衣服——一件不是校服的衣服,拿上鑰匙出門。烈士陵園離家不遠,因為北方夏天亮的早,五點多就已經有人到這裏晨練。威爾走到陵園的時候已經有人晨練結束準備回家做家務了。因為從小就經常來,小時候人不大,腿也短,總覺得整個陵園大的能迷了路。以現在的腳程走完一圈也要不了十分鍾的陵園對威爾來說依然是“迷宮”。

“怎麼起霧了?”這裏又不是雲山霧罩的高海拔地區,要有灰蒙蒙的東西也應該是霾,這種濕潤的水汽威爾隻在一個地方看到過。

“遊戲。”

又來啊,我還沒睡覺啊,果然夢要在白天做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大法官,呸,牛頓。

牛頓興奮的排著威爾肩膀,“有什麼好玩的啊,快拿出來看看,最近好無聊啊。”

“啊?”

“你不是去凡間搜羅遊戲去了?”

遊戲?威爾腦海裏想著圍棋、象棋之類的東西,想要是帶這些來會不會很有意思。結束想象威爾發現牛頓拉開自己的衣領從懷裏往出掏東西,剛才想象過的圍棋、象棋已經在腳底下扔了一摞。

“什麼啊,都見過,沒意思。”

“沒啥東西去凡間換錢,買不了什麼。”

“換什麼錢啊。”牛頓摸摸威爾的腦門,“你的口袋裏可以掏出任意與遊戲有關的東西。隻要你想一想就有了,花什麼錢。而且……”牛頓指了指遠處的樹林和溪流,“沒有變錢能力的神祗一般拿那邊的神莓和酒泉去凡間換錢。這種強健身體又能續命的東西在凡間換錢太容易了。尤其是守序邪惡陣營的貴族們,多少錢都換。”

威爾一聽眼睛就亮了,他看那樹上結的不是神莓而是一摞摞鈔票,河裏流淌的也不是醇厚的酒水而是數不清的硬幣。

“我帶你去找摩拉丁大人,讓他給你打個空間裝備,這樣你也方便帶走。”

大法官,呸,牛頓帶著威爾找到一個矮人,就是威爾第一次來這時那張桌子上的五位之一。

“遊戲啊,最近有什麼好玩的?老夫我無聊好久了。”

威爾想了想,從懷裏掏出個圍棋。

“玩過了,地球以前的遊戲,很多年了。”

象棋。

“玩過。”

國際象棋。

“玩過。”

“唉,這個好久不見,我拿去玩了。”大法官把國際象棋撿走了。

威爾又掏出來九連環、魯班鎖、陀螺……摩拉丁都玩過而且已經玩的不耐煩了。而威爾拿出來的撲克、麻將之類的競技遊戲則被摩拉丁以“在上界找不到人對抗”而拒絕。最後威爾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拿出個手機。

“欸,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