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老師們的效率，剛剛周三所有試卷就已經判完了，這時候就需要各科課代表出馬了。因為手寫題和機讀卡的題是老師和機器分開判，所以要有人把卷麵分登記到答題卡上，然後輸入到電腦的表格當中。於是，晚自習的時候威爾和楊茗分別作為化學和生物課代表來到了辦公室。
晚自習時間的辦公室基本不會有老師，沒晚自習的都下班了，有晚自習的在教室盯晚自習，而辦公室裏的隻有同樣來登分的課代表們。
本來是各科兩個課代表分別處理自己課程的試卷，但這次理綜考試是三科合並，所以一共兩個人就可以了。去掉翹掉晚自習上網吧的另一個生物課代表和因為成績實在不理想而不願意浪費時間的另一個化學課代表，剩下的兩個物理課代表被數學老師抓去學習了。
安靜的辦公室裏威爾和楊茗並排坐著，楊茗核對完一張卷的卷麵分就由威爾複核一遍然後登記在成績單上。
看著一個個淒慘無比的卷麵成績和評論六七十的卡麵成績，威爾越發覺得自己有必要想想以後怎麼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楊茗現在心裏在唱歌，本來覺得自己理綜考的很差，但是在登分過程中看著全班都不高，懸著的心就放下來了。雖然這種因為別人也不好的心態可能有些自私，但是楊茗還是很高興。翻著翻著楊茗就看到了自己的字。
“10+8+12+5+4……”楊茗口算自己的卷麵分，“127。”
總分174的卷麵分能拿到127算是挺高的分數了，很多人第一次考理綜時候都拿不到200以上的總分。
“看看我卡麵成績多少。”
“93。”威爾根本不用看，來的時候就先找到了她和自己的分數，93這兩位數字不知道在心裏默念過多少遍了，現在楊茗問到還不是張嘴就說。
“93+127，220。不是太高。”如果是二輪甚至三輪複習以後理綜是這個成績，那恐怕要做好上二本的打算，但是在一輪複習前的理綜卷能拿到這個分數已經相當可以了。
楊茗也不糾結分數，繼續核對卷麵分。不一會她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醜醜的字體。
“威爾，你的欸。10+15+13+10+9+……”楊茗算了一遍以後覺得不對勁又算了一遍，然而結果還是難以置信。於是楊茗又對了兩份之前的試卷確認自己剛才沒有漏算成績。
“威爾，你卷麵168……你卡麵多少？”
“沒多少。”
“沒多少是多少？”
“124……”
“168+124……292。”
楊茗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你作弊了？”
“對天發誓我沒有。”
雖然之前有看到大黃拿出來一閃而過的試卷，但那上麵隻有選擇題，對整個成績影響不大。
楊茗似乎受到了打擊，後麵一直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登分。
“威爾，你們這次成績怎麼樣？”說話的是鄰桌七班的化學課代表，他登分也到了尾聲。課代表之間經常會就本班成績交換信息，有時候課代表對班級的學習情況要比老師還要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