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坦然麵對生活(4)(3 / 3)

要是我們不能一直忙著——如果我們閑得坐在那裏發愁——我們會產生一大堆達爾文稱之為“胡思亂想”的東西,而這些“胡思亂想”就會像傳說中的妖精,會掏空我們的思想,摧毀我們的意誌力和行動能力。

我認識紐約的一個生意人,他用忙碌來趕走那些“胡思亂想”,使他沒時間去煩惱和發愁。他的名字叫屈伯爾·郎曼,也是我成人教育班的學生。他征服憂慮的經過非常的有趣,也非常特殊,所以下課之後我請他和我一起去消夜。我們在一家餐館裏一直坐到了半夜,談著他的那些經曆。下麵就是他告訴我的故事:“十八年前,我由於過度憂慮而得了失眠症。當時我脾氣暴躁,而且非常地緊張不安,幾乎要精神崩潰了。

“我這樣發愁是有原因的。我當時是紐約市西百老彙大街皇冠水果製品公司的財務經理。我們投資了五十萬美金,把草莓包裝在一加侖裝的罐子裏。二十年來,我們一直把這種一加侖的罐裝草莓賣給製造冰淇淋的廠商們。後來我們的銷售量突然大跌,因為那些大的冰淇淋製造廠商,像國家奶品公司等等,產量急劇增加,而為了節省開支和時間,他們都買三十六加侖一桶的桶裝草莓。

“我們不僅沒法賣出價值五十萬美金的草莓,而且根據合約規定,在接下去的一年當中,我們還要再買價值一百萬美金的草莓。我們已經向銀行借了三十五萬美金,既還不起錢,也無法再續借這筆借款,我不得不為此而擔憂。

“我趕到加州華生維裏我們的工廠裏,想讓我們的總經理相信情況已發生改變,我們可能要麵臨毀滅的命運。他不肯相信,把這些問題的全部責任都歸罪到紐約的公司身上——那些可憐的業務人員。

“在經過幾天的要求以後,我終於說服他不再這樣包裝草莓,而把新的供應品放在舊金山的新鮮草莓市場上賣。這樣做差不多可以解決我們大部分困難,照理說我應該不再憂慮了,可是我還是做不到這一點。憂慮是一種習慣,而我已經染上這種習慣了。

“我回到紐約以後,開始為每一件事情擔憂,在意大利買的櫻桃,在夏威夷買的鳳梨等等,我非常地緊張不安,睡不著覺,就像我剛剛說過的,簡直就要精神崩潰了。

“在絕望當中,我換了一種新的生活方式,結果治好了我的失眠症,也使我不再憂慮。我讓自己忙碌著,忙到必須付出所有的精力和時間,好使我沒時間去憂慮。以前我一天工作七個小時,現在我開始一天工作十五到十六個小時。我每天清晨八點鍾就到辦公室,一直等到半夜,我接下新的工作,負起新的責任,等我半夜回到家的時候,總是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不要幾秒鍾就不省人事了。

“這樣過了差不多有三個月,等我改掉憂慮的習慣,再回到每天工作七到八小時的正常的情形。這件事情發生在十八年前,打那以後我就沒有再失眠和憂慮過。”

蕭伯納把這些總結起來說:“讓人愁苦的原因就是,有空閑來想想自己到底快不快樂。”所以不必去想它,摩拳擦掌地讓自己忙起來,你的血液就會加速循環,你的思想就會開始變得敏銳——讓自己一直忙著,這是世界上最便宜也是最有效的一種藥。

要改掉你憂慮的習慣,下麵是第六條規則:

“讓自己一刻不停地忙著,憂慮的人一定要讓自己沉浸在工作裏,否則隻有在絕望中掙紮。”

用數學概念解讀

當我們怕被閃電打死、怕坐的火車翻車時,想一想發生的平均率,至少會把我們笑死。

我從小就生長在密蘇裏州的一個農場裏。有一天,在幫助母親摘櫻桃的時候,我開始哭了起來。媽媽說:“嘉裏,你哭什麼啊?”我哽咽著回答道:“我怕會被活埋。”

那時我心裏是充滿了憂慮。暴風雨來的時候,我擔心被閃電打死;日子不好過的時候,我擔心東西不夠吃;另外,我還怕死後會進地獄;我怕一個叫詹母懷特的大男孩會割下我的兩隻大耳朵——像他威脅過我的那樣。我憂慮,怕女孩子在我脫帽向她們鞠躬的時候取笑我;我憂慮,怕將來沒有一個女孩子肯嫁給我;我還為結婚以後我該對我太太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而操心。我想像我們會在一間鄉下的教堂裏結婚,會坐在一輛上麵垂著流蘇的馬車回到農莊……可是在回農莊的路上,我怎麼能夠一直不停地跟她說話呢?該怎麼辦?怎麼辦?我在犁田的時候,經常花幾個鍾點在想這些問題。

日子如流水一般地過去,我漸漸發現我所擔心的事情裏,有百分之九十九根本就不會發生。比方說,像我剛剛說過的,我以前很怕閃電。可現在我知道,隨便在哪一年,我被閃電擊中的機會,大概是三十五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