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執我之手,斂我半世癲狂,你可知這句話是何意?”罌初深情瀲瀲話鋒一轉,撩漢的口藝的張口便來。
“是何意又如何,與我又有何關係。”雲念被她熾熱深意的視線,烤的渾身發燙,不自在的側過頭去。
話音一落,對麵的人卻哄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就算準你不知道,你還狡辯,我的潮流可不是你們這些人,能趕得上的。”
雲念被她笑的略窘,麵色發紅,又氣她笑自己無知,他轉過頭譏誚了一聲:“哼,你好生厲害的很,那你說是何意?”
別人給她小凳子,她肯定一屁股做的穩穩的,果然見罌初立馬飄飄然的小人得誌了起來:“字麵上的意思就是,我有病,誰有藥?你連這都不懂,哈哈哈……!”
雲念淡淡憂傷的上下打量她一眼,非常認真的點點頭:“嗯,你確實有病,隻可惜我沒藥。”
他這邊一說完,囂張的笑聲,當即戛然而止,但罌初卻改手去捂住肚子,使勁地憋著笑。
“噗——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板著一本正經的臉說笑話,我笑點低,最受不了別人這般撩我,你……哼哼……哈哈!”
“笑什麼笑,不許笑!”雲念一臉煩躁的皺著眉,出口訓斥她,他真想把這打著顫的噪音趕出去。
他這般剛一想,罌初那邊便遂了他的意:“好好好,我不笑了,夜已深,你今個也累的夠嗆,我就不打擾你歇息了,不過你也得好好考慮考慮我的話,咱們雖然做不了情人,做盟友也是可以的,我保證……你不虧!”
說完,罌初帶著白球球利索的跳上了窗沿,又厚顏無恥的給雲念留下一個飛吻:“夜安,做個好夢,記得不要太想我哦。”
“啪——!”
“噗通!”
……*……*……
“嘶……真特麼的疼,這男人下手也太狠了,黑心是石頭做的麼?啪啪!”
黑漆嘛唔的偏僻小巷子裏,傳來一聲吱歪咧嘴的痛罵聲,以及鞋底抽牆的啪啪聲響。
隨後,牆頭上蹲著的一團肥乎乎的小白貓兒,嗤之以鼻的冷哼:“哼,那個野男人拿鞋砸汝臉,汝還要留著這破臭鞋,真不知汝是怎麼想的?若是吾主知曉了,非得剝了你的皮不可!”
罌初正愁著一肚子火沒處發,猛地抬起頭,怒視著白球球:“我跟他的事,你死也得給我瞞著尊主,不然我沒有好果子吃,你連跟魚刺也沒得吃!”
一晚上被罌初威脅了好幾次,又挑戰它權威好幾次,蹲牆頭的白球球憤怒了,炸毛了,貓著腰的小肥身子一伏,凶狠的朝著她的臉跳去:“嗷嗚——!”
隻見罌初靈活的小腰一扭,輕巧的側身一躲,直接伸手扯住了白球球的貓尾巴,將它扯進了自己懷裏,剛想好好教育教育來著,卻又對著巷口喊了一聲。
“既然來了,還跟我玩躲貓貓麼,冷副主可真是好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