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男人,這一招雖然百試百靈,但極個別的……它不一定用得著啊。
罌初心裏這麼想,但嬈畫可不這麼認為,他的小兄弟,怎麼就不重要了?
雖然平時會被壓,但偶爾他也會不分男女,隻要看上就會換換口味,壓一壓,上一上的好麼,她一個女人懂個屁!
而此時正臨晌午,燦爛日光大好,隨著寒氣逼人的銀光一閃,一道刺眼的光線,直逼上嬈畫的眼睛。
他不禁緊緊眯起眼的同時,緊繃的小兄弟傳來抽抽的痛意,後背更是濕了個透。
“別,小初初你千萬得手下留根呢,這根東西——重要極了!”即使怒火中燒,但嬈畫哪裏還敢發脾氣頂嘴,隻得蒼白著一張臉,僵硬地扯著嘴角,低聲下氣地求饒。
罌初得意的笑笑,張揚著邪氣橫飛的眉眼,剛拍拍他的臉,想收回持刀的手,雅間的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麵重重的推開。
緊接著,滿臉暴怒的花葬,大步走了進來。
“你……好好好!小爺累死累活替你跑腿,可你怎麼能跟他白日宣*淫,你對得起我麼?!”他看著地上正在孟浪的兩人,頓時怒不可遏,憤憤地從牙縫裏迸出一句話來。
兩位‘白日宣*淫’的男女皆一怔,麵上閃過一絲愕然與費解。
男人則是想著:為何不能跟他宣呢?他器大活好,什麼姿勢都精通,又放得開,還能虧了她不成?!
女人則是想著:宣不宣*淫,跟他一個下屬有一根毛的關係麼?裝作一副捉*奸的樣子,給誰看呢?!
罌初剛想起身,劈頭蓋臉給花葬一頓罵,讓他放清楚自己該蹲的位置,但下一刻,卻被嬈畫熱情高漲地勾下脖項。
他誘人紅潤的唇,輕輕熱熱酥酥麻麻地朝她嗬了一口氣,軟噥輕哼地低聲耳語道:“人家答應你,以後不會再對你孟浪了,但你以後也不要再對人家那麼粗魯,好麼?”
罌初挑了挑眉,輕嗤一聲:“那就先看你表現了。”
嬈畫立馬乖乖放下手,交錯護在胸前,眨巴著眼,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罌初失笑,收回手裏的冰魄刀,體貼地將他扶了起來,看向花葬:“把嬈畫閣主送回去。”
後者瞪著猩紅的眼,鼻子裏差點都能噴出火來。
第一次見麵,她就剛臨幸過麵首,再後來她對男人的言行舉止,不難看出她天生耐不住寂寞,但府裏養著一個,或背著他偷漢子,也就算了,偏偏不長眼看上這個男女通吃的娘娘腔,她就這般饑渴難耐麼?
那麼,大可以來找他啊,可她卻沒有!
他前腳走,他們後腳就急不可耐了,敢情她先前的拒絕,都是故意演戲給他看的?!
花葬越想越氣,惱怒地對著罌初大吼一聲:“我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