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冷旎夭費力的擰著眉,有些氣惱,繼續傳音入密:“給本公子下了啞藥,現在卻來假好心,晚了!”
罌初見他一言不合又矯情起來,心裏的愧疚感一下子就沒了:“是啊,我是假好心,那你要不要解?不解我可要走了。”
說著,就鬆了手下了榻,彎腰穿了鞋子,就要出去。
“你給本公子站住!”冷旎夭慪惱的半死。
“小姐姐不給夭哥哥解綁了麼……?”漣裳連忙跳下床榻,一把抱住她的腰:“夭哥哥是不是又說什麼惹小姐姐生氣了,小裳給小姐姐賠不是還不行麼?”
罌初聽他這麼一說,立馬氣消了一大半,假裝生氣也假裝不下去了。
她轉身,摸了摸他的小腦袋:“還是你最乖。”
隨後她又折回到了榻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硬聲道:“告訴我咒語。”
冷旎夭緊抿著嘴唇,雙眸似含了水光的神色幽怨委屈的與她對視:“你凶我,你把本公子折磨成這樣,竟然還敢凶我?”
罌初麵無表情地冷著臉:“對,我是在凶你,那你要不要解?”
冷旎夭咬牙怒嗔:“解!”
罌初滿意的勾起唇角:“好,你說。”
“……不知道。”冷旎夭弱弱地低聲嘀咕。
罌初皺著眉,再次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冷旎夭立馬恢複成方才幽怨悲戚的小眼神,抬眸看她:“本公子隻是見過這捆仙繩,但墨從來沒有告訴人家解開它的咒語。”
罌初氣的直罵:“敢情你在逗我玩啊,好,那你說誰知道咒語?”
冷旎夭無力的翻了個白眼,罌初嚇了一跳,還以為他要昏過去,連忙咬破了指尖,就要塞他嘴裏:“喝點,我的藥用我的血解,總歸會快一些。”
冷旎夭立馬將眼珠轉了回來,一口含住她的指尖,用盡全力的吮吸吞咽。
嗯嗯,墨喝過的東西,他老早就想嚐嚐的!
但當那甜滑細膩的微涼腥甜,劃過喉間,冷旎夭梭然抬起晶亮的雙眸,驚訝的看著她。
似在說,這真的是血麼?
罌初挑了挑眉,微微有些不解。
貌似每個喝她血的男人、男獸、公貓們,喝的時候都是這幅德性,可試藥的時候,她不是沒有嚐過,血腥味雖然沒有那麼重,但也沒有那麼美味罷……
見他連續飲下好幾口,麵上的氣色好了一些,罌初抽了抽手指,示意他把嘴鬆開。
冷旎夭全當沒看見,一個勁的用力吮吸。
最後的最後,罌初直接采用強硬的方式,一手猛揪起他胸前的小粉花兒,狠狠一擰——
冷旎夭無聲嗷了一聲,趕緊鬆開了嘴巴,推開她在胸前作亂的魔爪,邊揉著粉花兒,邊意猶未盡吧唧吧唧嘴,翻了個白眼過去。
“你這不是廢話麼,知道咒語的當然是捆仙繩的主人——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