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卻想著,這新來的羞姬,真是又作又矯情。
冥王大人對她那麼好,幾乎夜夜恩寵,為了她,其他的姬妾都冷落了,偏生她還使小性子,鬧脾氣,真是作死。
要是換做是她,她絕對百依百順,做個溫柔賢淑的姬妾。
夙湮看著眼前容貌清麗,眉眼間卻隱著狡黠意味的婢女,總覺得有種莫名熟悉之感。
“你叫什麼名字?”
婢女一愣,下意識抬頭看著夙湮,隨後滿臉通紅的跪下來:“冥王大人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瞻仰您的尊容的,請冥王大人饒命!”
夙湮見她這幅惴惴不安的模樣,心中莫名一陣失落與無趣。
當即抬手揮了揮,那名婢女便感恩戴德的離去。
接下來,夙湮便夜宿其他姬妾殿中,並未曾看望顏羞。
直到兩日過後,夙湮終是忍不住,來到殿外敲響了房門。
“羞羞,不要鬧小性子了好麼,本王下回不會再對你那樣粗魯了,原諒本王好麼?”
可是,縱使夙湮說破了嘴皮子,緊閉的房門,仍然緊緊關著,裏麵沒有一點動靜。
夙湮覺得有些不對勁,又喚了幾聲,無果,抬手就一道飛刃劈開了房門。
然而,偌大的內殿中,哪裏還有顏羞的人影……
……
且說另一頭,微生熠墨知道真相後,一直不分場合的跟罌初秀恩愛,如膠似漆。
罌初雖然想讓雲念對自己死心,不拒絕微生熠墨的沒臉沒皮,但在老汙王特別汙的時候,特別針對雲念找茬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發火。
尤其是,老汙王遇到骨子裏仍是歪果仁思想的莫空。
在莫空時不時傳授他一些房中秘術的時候,罌初簡直想要將他們倆丟出去。
但顯然,男人們碰在一起,一個女人即使嗓音分貝再大,武力值還是存在一定的差距,於是罌初開始試圖轉移話題。
“阿墨,白球球去哪裏了?”
自從顏羞喚他熠墨過後,罌初便給他重新起了一個新稱呼,微生熠墨對此很是滿意。
“你想見它?本尊這就喚它出來。”
微生熠墨說著溫柔,但輕輕一揮袖,白球球的貓身子就滾到了地上。
“哎呦,屁屁好痛哦~。”白球球哼哼唧唧叫喚。
罌初原本也想把後世的貓咪帶過來,但又怕出個閃失,最後隻帶了兩行李箱死物。
如今看著先前還是胖乎乎的小肥貓,瘦的隻剩下皮包骨頭了,罌初心裏一心疼,伸手就把它抱起來。
可是,下一刻,待白球球看清楚她的臉後,抬手就是一爪子,撓在她的臉上。
以至於,罌初絕美的臉上,出現一道約莫二三寸,左臉頰蔓延至嘴角,深深的血痕瑕疵。
“嘶——!”
罌初猛地倒吸口氣,痛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了出來。
在場上的誰都沒想到,會出現這一幕,不由在刹那間,全部愣怔住!
下瞬,罌初還未將白球球怎樣,一道妖紅身影,突然閃現眼前,將白球球大力甩開,低首在血痕上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