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是存了心思的。”南宮婦好剛開始的時候心裏是有些慌的,但是旋即又鎮定下來。她閉著眼睛,任由拓跋秦亦結實的手臂在她身上遊走。
“嗬嗬,”拓跋秦亦幹笑了一聲,嘴唇觸碰著南宮婦好的耳垂、“你雖是帝王,但是私下也不是一個讓男人無感覺的女人。”他含住她的耳垂,輕輕親吻調情。
溫香軟玉在懷,凝脂雪體橫陳。火一樣的熱情,顫抖著本能的欲望悸動反應。南宮婦好索性不在說話,任由拓跋秦亦逗弄她。
“你、主宰這個戰場。”她柔弱無骨的靠在他懷裏,任由他挺拔壯實的身體緊密貼合著她,抱著她慢慢走向供沐浴之後按摩小憩的玉床。
一步一極樂,這是男人掌握的節奏。南宮婦好完全放鬆下來,她隻需要享受這狂野的一刻滋潤就夠了、而南宮婦好因為含欲而沙啞低吟的聲音,就像火上澆油的催化。
“好兒,你雖然不是多麼絕色妖媚的大美女、”拓跋秦亦微微有些喘的一邊行動一邊說著甜言蜜語的話語:“但是你懂的讓自己和承歡的男人一起舒服、沉醉。”
南宮婦好微微有些臉紅,房中術、魚水歡,巫山雲雨圖這些她早就被教育過、雖然祖母嚴格把控不讓她實踐,但是會飼養動物讓她眼見為實。
而且,祖母還帶她去青妓所看過多重實人、什麼兩雙飛,三人疊、或者是四人秋千,五人連環…這麼說,南宮婦好卻分了分神道:“我本來,不想讓你也摻和的”
她一直把拓跋秦亦當心腹者,合作者還有似友的夥伴。卻不曾真想過要和他有實質性的關係,畢竟她覺得有上官霜竹一個孩兒爹就夠了
“這不是摻和,”用力到出了汗的拓跋秦亦顛鴛倒鳳、籲籲的說:“你負責把我們昭入宮,就要負責我們的雨露。”南宮婦好戳了戳他的好身材,肌肉緊實。
“可是,他們、也沒有提出什麼,”南宮婦好可愛的嘟了嘟嘴:“恩,也許是他們不稀罕人稀罕別的吧。”比如說稀罕功名利祿,稀罕地位家族、勾心鬥角。
拓跋秦亦苦笑不得把南宮婦好的臉頰扳正,然後霸道的親了下去:“這是我們倆的歡喜時刻,我在上出力、你還不專心。”
“唔——”南宮婦好突然睜大眼睛,想解釋、卻被洶湧而至的酥麻歡樂失魂感給淹沒了感覺,隻得專心致誌的回應他熱烈的親吻。
不同的,真的是不同的。上官霜竹就從來不會這麼狂野激烈的粗魯對她、他總是在意她的感受,時刻問她感覺如何。而拓跋秦亦,則是引導著、引導著她臣服床帷事。
此刻,孤風冷月時。南宮婦好和拓跋秦亦沉醉魚水歡喜時,上官霜竹和公玉武丁卻還在喝酒。縱然已經是杯盤狼藉,也阻擋不住他們的興致勃勃。
舌頭都喝直了的公玉武丁,眯著醉眼打量著一個影變三個的上官霜竹、含含糊糊的嘟囔著:“當……當當當……爹了你、我…也也也、快了!”他伸出手指了指右邊又指了指左邊,仿佛試圖確定哪個是他。
“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睡吧。”上官霜竹看起來很淡定的上前要去扶公玉武丁,可是自己卻踉蹌的打了個趔趄、差點跌倒。
“好……嘻嘻……”公玉武丁傻笑著,毫不客氣的就倒在上官霜竹身上。而上官霜竹強忍著一個頭兩個大,看東西模糊到重影的不適、晃悠悠的把公玉武丁拂進了金鳳翎。
他把公玉武丁向大殿的地上一放,癡癡的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子“哥們兒,這床挺寬的、你慢慢睡,我去看看夫人。”
然後他跌趔的身子,晃悠悠的出了大殿、把門給關上了:真是醉的不分東南西北了,估計現在牽隻狗給他都能看成好幾個頭的怪物。
待他關上門,黑暗完全籠罩了大殿。本來還軟如一攤爛泥的公玉武丁,立馬麻溜的站起來、吐出了舌頭底下含著的草藥。壓根就看不到一點醉意的樣子:
他的卻沒有喝醉,隻不過是裝醉讓上官霜竹主動把自己送到南宮婦好的寢宮罷了。剛才在酒宴上,他已經偷偷瞟到拓跋秦亦尾隨南宮婦好而去了。所以他才提前含了一顆醒酒的草藥,裝醉。
現在趁著沒人在,他輕手輕腳的開始尋找那本無界棋棋譜。抓周禮上,那個小公主竟然也抓到了一本名叫江山謠的書、已經夠讓他惱火的了,好在那是本假貨。
他真正擔心的,是真的無界棋棋譜什麼樣子、到底被南宮婦好藏在哪裏了。糟糕的是,傳說裏的無界棋棋譜不僅僅是本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