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歡因為蹲跪的姿勢,長長的裙擺拖在身後,像一隻美麗的黑天鵝,裸背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一直延伸到腰際。
傅奕笙筆挺地站著,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嫖客,鬱歡的心已經疼得麻木了,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任人擺布。
她的動作生澀又笨拙,臉色漲得通紅,弄的他不舒服極了,可靈魂深處像是燃燒著熊熊烈火,她一觸到他他就來了反應。
女人隱忍戰兢的表情落在他眼裏,不知怎的,傅奕笙心裏沒有一絲報複的快意,反而煩躁得很。
……該死!
他暗罵一聲,猛地將人從地上撈起來,不由分說地堵住她的唇,動作蠻橫又粗野,像是恨不得捏碎她的骨頭。
砰——
一聲巨響讓傅奕笙和鬱歡同時停下動作,眼看著一個垃圾桶緩緩朝兩個人滾來,黑暗的燈光下站著一個頎長的身影。
許一凡站在不遠處,凝眸望著他們,冷聲道:“傅總,這好歹是公共場所,有些事情是不是應該回家去做。”
鬱歡羞慚地垂下頭,簡直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她不知道許師兄什麼時候來的,剛才的場景他看到多少,現在的她就像一個被拔光了毛的雞,羞恥到了極點,無處躲藏。
這裏本就人來人往,隨時都會被人看到,傅奕笙選擇在這裏“辦事”,無非就是想羞辱她罷了。
他究竟有多恨她,才會想出層出不窮的招來作踐她……
現在,她連大學師兄都無法再麵對了,他讓她的人生灰敗到了極點,沒有了一絲一毫的亮光。
傅奕笙眼底閃過一絲冰冷,很快就被笑意所掩蓋。
他將鬱歡攬入懷中,宣誓主權似的挑起她的下巴再次吻上她的唇。
當著外人的麵,鬱歡薄薄的臉皮再次被傷到了,她想要推開他,他卻不肯,反而強硬地撬開她的齒關,與她耳鬢廝磨。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冰涼的液體滑下臉頰,沾到他的臉上。
他眉頭微皺,緩緩鬆開了她,抬起頭來輕柔地為她擦去唇上的水光和眼淚,放在口中輕輕一舔。
傅奕笙微微轉頭,笑得猖狂肆意,“真不好意思許先生,這是夫妻情趣,讓你見笑了。”
許一凡緊抿著唇,兩側的雙拳緊緊攥在一起,看著瑟縮在傅奕笙懷裏的鬱歡,滿心滿眼寫滿了心疼。
他的神情一絲不落地落在傅奕笙眼裏,他臉上的笑意遽然冷卻。
傅奕笙親了親鬱歡的臉蛋,“走吧,寶貝,咱們跳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