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軟禁(1 / 1)

臥室裏,到處落滿歡愛的痕跡。

鬱歡身上更是體無完膚,印著大片大片的吻痕。

傅奕笙從床上下來,撿起地上的褲子穿上,忽而聽見身後女人虛弱的聲音,“給我個期限吧。”

他眉頭微微一蹙,轉過頭去冷冷地瞧著她。

鬱歡滿眼淒涼地看著他,“你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一年、兩年、五年……還是十年?”

傅奕笙聞言,眼底一寒,兜手將襯衣甩在她的臉上。

鬱歡吃痛地閉上眼睛,下巴旋即被一個重重的力道捏住,男人涼薄的語氣在她耳畔響起,“我要的,是你的一輩子。”

她給了他痛苦的十年,他要她一輩子。

這筆賬,到底是她虧了。

“我會把那筆錢還給你的。”鬱歡對上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就算去賣腎,我也會還給你的。”

傅奕笙慍怒至極,目光陰鷙地盯著她,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寧願賣腎,你也要離開我!”

鬱歡心髒驟痛,卻還是堅定地說:“是。”

如果說她原本還想要留在他身邊,好好彌補以前對他造成的傷害,可在看到他那麼殘忍地對待她母親的時候,她就放棄了。

傅奕笙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變得睚眥必報,他連她母親都不肯放過,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呢?

她實在是怕了他,更不想要像母親那樣為了愛情犧牲掉尊嚴,跪在男人腳下搖尾乞憐。

傅奕笙眸色如墜深淵,從牙齒縫中硬生生的擠出幾個字,“這輩子,你都休想離開我!”

他氣得拂袖而去。

而她,也徹底被他關了起來。

……

鬱歡,就這樣被傅奕笙剝奪了人身自由。

“軟禁”這種近乎變態的刑罰,她隻在電視和小說上看到過,從沒想過有一天也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最初的幾天,鬱歡又哭又鬧,也試圖逃跑過,換來的結果,卻是讓傅奕笙將她反鎖在屋子裏,門窗全部釘死了。

她就像一隻被囚在籠子裏的小鳥,被禁錮在窄小的天地裏,孤單、痛苦、無措……

她將房間裏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傅奕笙毫不惋惜,甚至送進一堆木製品讓她砸,無論她砸了什麼,第二天全部煥然一新。

鬱歡崩潰了,她鬥不過他,她想死。

她把天花板上的吊燈打碎了,割了腕,他第一時間趕到,讓醫生給她包紮好傷口,緊接著狠狠一巴掌摑在她的臉上。

傅奕笙怒不可遏,“就這麼想死是嗎,好啊,我成全你!”

他將她拖到遊泳池,摁著她的頭將她按在冰冷的水裏,一下又一下。

她像溺水的孩子那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緊緊抓著他的手。

“不……不要……”

傅奕笙將她緊緊抱在懷裏,趴在她耳邊冷冷威脅道:“你有本事就去死,但我保證,一定讓蘭萱給你陪葬!”

她嚇得直打顫,哭著求他不要傷害她母親。

傅奕笙抱她進臥室,親自動手用繩子將她的雙手雙腳都綁在床上。

鬱歡驚懼地看著他,他拍拍她的臉,笑得溫柔而哀傷,“乖乖的,老公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