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金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形她不可能不知道,她之所以敢過來那自然是有著依仗的,她的依仗就是她的這身超一流的修為和手下數以萬計的兵卒。
先不提修為,就單單這數以萬計的兵卒就足以讓他有著翻轉結局的能力,要知道這些兵卒可不是那些剛剛拿上武器的農民兵,而是實打實的經過幾場硬仗轉換而來的戰兵,這兵卒的實力就算是比之邊軍也是絲毫不差。
這數以萬計的戰兵在加上金城原本的十萬禁衛軍,那就是足足近二十萬的兵卒,有著這麼多的兵卒在手,在加上金城這麼高的城牆作為依托,她想贏雖然依舊有些困難,但想輸同樣是不易。
而且就算最後她輸了又如何?依照她的修為,想要逃跑那還不是輕鬆自在啊。
因此,她毫無懼意的就過來了,因此她毫無準備的就出城了,就這樣孤身一人朝著其中一支軍隊走了過去。
毫無懼意,那是因為她對自己的修為有著絕對的自信,她相信這個天下能夠超過自己現在修為的絕對是屈指可數,因為自信,因為自傲,所以她無視那一支支的鐵槍,無視那一把把的刀劍,無視那一個個弓弩。
因為清憐隻是一個人,因為清憐的樣子實在是太過淡然,實在是太過淡漠,實在是太過鎮定,所以那些兵卒反而不敢圍攻上來,一個個就這樣隔著老遠將清憐團團圍住。
直到清憐說了句拜訪他們王爺之後,這才有及幾個兵卒從那圍攻的團隊當中走了出去,看樣子是前去稟報了。
一把把明晃晃的刀槍密密麻麻的排列在身邊,若是常人恐怕都被嚇愣了,然而清憐卻自始自終麵色淡然,這大概就是傳說當中的藝高人膽大。
因為有著實力,因為直到那些刀劍,那些搶棍,那些弓弩對自己構不成多少傷害,因為自信能夠在這密密麻麻的兵卒包圍之下逃生,所以鎮定,所以淡定,所以無視。
清憐望著麵前緊張的緊握手中兵器的小兵,咧嘴笑了笑,這一笑確是讓對方瞬間就臉紅了起來,清憐正待調笑幾句呢,卻正在此時剛剛前去稟報的那小兵過來了,於是乎清憐也就跟著那人走了進去。
等到清憐走了半響,那些兵卒這才將武器收好然後散夥,這清憐那眼神,那氣質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恐怖了。
營盤有點兒大,跟著那小兵足足走了塊一刻鍾才到達中軍大賬。
正在批示著公文的楚逸然聽到腳步聲抬頭看了看,然後微微一笑說道“你來了”
很簡單的一句話,卻仿佛透露出別樣的氣氛一樣,但清憐怎可能因此而被迷惑住呢,要知道對麵這貨可是不聲不響就舉起造反的主,怎麼可能這麼簡單。
“嗯”重新恢複高冷氣質的清憐自顧自的在左側的一個位置上坐下,然後打量著已經很久沒見的楚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