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天一大早就挨了樂梓煙一巴掌,當場就變臉了,捏著她的手臂,目露凶光,簡直想殺了這女人,嘴裏蹦出來的幾個字都像鐵錘似的字字敲心:“你找死啊?”
手臂上鑽心的痛差點讓樂梓煙倒了下去,強撐起氣勢,回敬他:“你昨晚對我做什麼了?你有這種嗜好就早說,我給你留著,不勞你親自動手。”
嘴唇開始慢慢變紫,她連哼都不哼一聲。
“我是擔心你才警告你!你這賤人別不知好歹。”
“誰他媽要你擔心了?”樂梓煙不領他的情,“天下這麼多賤人你不管,你管我這個賤人幹嘛?”
葉楚天青筋一鼓一鼓的,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
樂梓煙痛得冷汗都冒出來了,終於沒忍住哼了一聲,要去扳開他的手,葉楚天毫不鬆手,樂梓煙這一巴掌把他打得失去了理智,恨不得捏斷這隻手才能消氣。
另一隻手也開始發抖了,樂梓煙知道是扳不開了,無力地將手搭在前座的椅背上,低下身去,咬著嘴唇,再也不發出聲音。
胡家偉在前麵看著樂梓煙臉慢慢變白,汗水跟著流,怕捏出了事葉楚天會把火燒到他身上,小心地開口說:“葉總,樂小姐好像撐不住了。”
胡家偉的話一擊即中,葉楚天馬上鬆開了手,把樂梓煙摟起來,才發現她滿頭都是汗,麵色慘白,嘴唇都被咬破了,一時也慌了,問道:“你怎麼樣了?”
樂梓煙別過身子,靠在椅背上,掀起袖子看了眼被捏過的地方,又紅又紫的一大塊,腫了起來,放進嘴裏含著,想減輕一點痛楚。
葉楚天看到腫起來的地方倒抽一口冷氣,怒罵道:“你痛不知道出聲嗎?有你這麼白癡的女人嗎?”
含了一會感覺沒用,放下手臂把袖子拉回去,掏出紙巾擦了把臉上的汗水,對胡家偉笑了笑說:“姓胡的,算你有良心。”
胡家偉臉色也變了,也開始抹汗,樂小姐您的意思是葉總沒有良心?你可別害我啊。
“要不要去醫院?”葉楚天擔心拉著樂梓煙的手問。
“你去媽的醫院!”樂梓煙甩開他的手,“你身嬌肉貴的,要整死我這賤人吩咐你手下就行了,用得著你親自動手嗎,別折煞我了,我還想下輩子投個好點的胎。”
葉楚天壓著脾氣,低著嗓音問道:“你一大清早的吃火藥了?你還要不要去買衣服的?”
“錢呢?”樂梓煙斜了他一眼。
葉楚天掏了一張卡和一把鑰匙給她說:“這是我的附屬卡,你隨便刷;鑰匙是開最裏邊的房間的,裏麵有保險箱,你在用現金就去裏麵拿,回家告訴你密碼。”
樂梓煙把卡和鑰匙奪了過來,惡狠狠地說,“你就等著要飯吧。”
“去醫院!”葉楚天吩咐司機掉頭。
還是不放心,知道自己下手重,怕真捏出了事。樂梓煙沒有反對了,好歹是自己的肉長的,賭氣不去醫院,痛也痛不到他,要手真廢了,小然不要她了咋辦?
去到醫院,連醫生都不禁皺起了眉頭問:“怎麼傷成這樣?”
“被狗咬了。”樂梓煙甩了一句,葉楚天臉又黑了。
醫院不知死活的問道:“什麼狗咬人都沒牙印的?”
葉楚天起身一把抓起醫生:“你要再說一個字,我要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醫生腿軟了,吱唔了幾聲,聽不清說的啥,葉楚天鬆開了他,重新坐了回去:“還不快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