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這時,薑非彧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響了。權詩潔回到客廳,拿起電話一看備注,歲蒔葳!
忽然,她有點不想搭理裏麵病的要死的某個人了。
她沒有接,電話還是一直響著,吵得她煩死了,幹脆關了靜音。
再回房去看某個人,身下的杯子已經被汗濕,這是出了多少汗啊?
“薑非彧。”不得已,她隻好選擇喚醒某人,這樣燒下去,免不得燒傻了,不去醫院肯定不行:“大爺,你醒醒嗨。”
應該是聽到權詩潔的聲音了,薑非彧迷迷糊糊的半睜著眼睛,模模糊糊感覺是權詩潔,他半起身,倏然又躺下去,苦笑不已。
“薑非彧!!!”她繼續喊著,薑非彧也終於有了反應:“我都做夢了,你別喊了。”
完了,真的燒糊塗了。
“你起來啊,我送你去醫院。”
“不想起來,起來你就不見了。”他迷迷糊糊說,嗓子啞啞的,燒了一晚上的後果。
沒辦法,某人不起來,她隻好嚐試物理降溫了。
找了好久,權詩潔終於在衣櫃角落裏麵找到醫藥箱,退燒藥酒精什麼的也都有。
燒的這麼糊塗了,她估計某人也不能正常服藥。幹脆將膠囊破開,去廚房燒了開水衝成水劑,涼下來之後捏著某人鼻子直接灌了進去。
動作可以說很粗魯了,薑非彧被嗆到,咳嗽起來。終於還是醒了。
他有些許的起床氣,也需要緩衝時間。一臉茫然的看著調新藥的權詩潔。
嘴裏苦苦的,直讓他想吐。
“你怎麼在這裏?”
“你說呢?”權詩潔將杯子遞過去:“既然醒了,自己喝。”
老老實實接過杯子,一飲而盡,眉頭皺起,欲吐出來。
權詩潔捂住他的嘴:“不準吐。”
他咽了下去,臉色苦的像藥:“你是不是要毒殺我!”
“我還想奸/殺你呢。”權詩潔白了他一眼,丟過來一塊用冰水洗過的帕子:“自己擦幹淨,然後把衣服穿上。”
後知後覺,薑非彧總算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
他窘迫的低頭,好險,穿了褲子。
不過:“你看了我的肉體,你要對我負責。”
還在病中,說話有氣無力的。傲嬌一下很開心?
權詩潔失笑:“我對病秧子不感興趣。”前一秒還病的不能自理,這會兒就打趣她了:“你快點把衣服穿上。”
她出了房間,才閉上眼睛,重重吐了一口氣。
真的是,為難啊!
剛吃了藥,這會兒沒那麼難受了。薑非彧找了好久,才在被子下麵找到昨晚上脫下的衣服,分了下正反麵,套上。
對於權詩潔會出現在這裏,他還是很驚喜,甚至有點感謝這突如其來的感冒。
燒了一天,才吃了些藥水,渾身無力。
折磨著薑非彧可能睡了一天沒吃東西,權詩潔想煮點粥,打開某少爺冰箱,好家夥,除了一冰箱的可樂啤酒就隻剩冰淇淋了。
薑非彧推門出來,正好碰到權詩潔關上冰箱門。
“找什麼?”他問,聲音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