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鯨魚灣,薑非彧憑借直覺直接地下車庫。果不其然,曾知得意洋洋的坐在車頭上抽煙,薑非姒被五花大綁著靠在車燈處。
沒受傷,他安心了一點點。
曾知的人一見薑非彧,立馬圍了上去!
“剛才我就在想,你大概多久可以過來。”曾知看了下手表,刻薄道:“三十五分鍾,薑非彧,你還真是疼你姐姐啊!”
“我來了,你放了我姐姐。”他揚聲:“冤有頭債有主,我姐姐是無辜的,兩次和你動手的都是我!”
“冤有頭債有主?”曾知想到些什麼,哈哈大笑起來:“你姐姐是無辜的?哈哈哈哈……”
他跳下車,一腳朝著薑非姒的腹部踢去:“老子從頭發絲到腳指頭都是綠的,去她娘的無辜!”
和曾知動過手,薑非彧知道曾知手腳有多重。隻見薑非姒被踢倒在地上,十分痛苦的曲著身子。
“姐姐——”薑非彧欲向前,去抱起她。曾知的人用電棍對著他,他慢慢的一步一步上前。
“有種繼續過來,虐不到你,還虐不到你姐姐嗎?”曾知抬腿,停在薑非姒臉上大概兩厘米位置。
薑非彧擺手,示意曾知冷靜:“我不過來,你別碰她。”
“碰她?結婚這麼久,我連他手指頭都沒碰過,因為我對biao子的確不感興趣。”曾知目光陰森,和暗黑的地下室融為一體:“各玩各的,我不是不可。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誰準許她薑非姒如此不要臉皮?一再挑戰我的權威?既然她薑非姒不講情誼,我也不用一直禮而不兵了。”
曾知又踢了薑非姒的肚子一腳,然後道:“你乖乖過來,我把你姐姐還你。”
一旁的人緩緩後退,給薑非彧讓出位置。薑非彧一步一步走過來,在距離薑非姒還有兩米的地方,一個高抬腿,直接將曾知幹趴下。
他用力,踩住曾知的肚子:“你們如果想讓他死,就過來吧。”
一旁的人都不敢動了,曾知突然笑了,陰森可怖:“薑非彧,你太天真了,以為我就這點準備嗎?”
曾知從口袋裏摸出一個注射器,往薑非姒身上隨意戳去。
薑非彧抬腿,想去提他的手,最終被曾知擋了回去。曾知迅速脫困,像個吸血鬼一樣舔著針頭:“敗在你手裏兩次了,你以為還會有第三次?”
“也未可知!”薑非彧一個旋風回旋踢,曾知抬手一擋,沒擋住,手骨頭震裂。
他倒退幾大步,半倒在手下人懷裏。
“愣著做什麼,給你們的武器呢?”曾知吼道。
手下紛紛拔出藏在胸口的仿真手槍!
“你是跆拳道冠軍,我自然打不過你。但你的腿腳能快過我的槍嗎?”
薑非彧再也不敢動,悄悄將手放在褲兜裏麵,按下緊急通知人的快捷鍵。
剛才他在車上調的,聯係人是顧躚然……這個時候,估計他也快到了。
他還是穩住比較好:“我打不過你,你綁我吧,放我姐姐離開。”他微微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