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知朝一旁的小弟施加一個眼神,他們連忙上前,麻利的解開薑非姒身上的繩索,把薑非彧來了個五花大綁。
“你不是很能買嗎?還不是折我手裏了?”曾知蹲下來,病態的拍著薑非彧的臉:“那天在魅夜,你就不應該和我起衝突,不讓我對你有興趣。”
回憶著那天晚上,曾知神情又漸漸冷下來:“把他壓車上去。”
“是!”手下人聽令,半拖半帶著將薑非彧拉上了車。
曾知接過下麵人遞過來的手帕,一絲不苟的擦幹淨嘴角的血,低著聲帶著涼意:“薑非姒,看到沒有,我就說,我想要的,目前還沒有得不到的。他不是很驕傲嗎?我就讓你看看,是怎麼被我磨平的!他不是很喜歡那個平民窟的女生嗎?我倒是想看看,他還有沒有愛人的能力!”
走之前,曾知又踹了一腳薑非姒的肚子:“這幾腳,是你欠我的!對於你薑非姒,我從來沒虧待過。”
他爬上車,車子開走。
薑非姒躺在地上,身下已然一灘鮮血。
顧躚然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看到地上毫無生氣的薑非姒,他的心一寸一寸斷開了般,無法言語的痛。
“非姒……”他抱起薑非姒,心中兵荒馬亂。
薑非姒用沾滿鮮血的手,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抓著他亂糟糟的襯衫,血迅速占領他的白襯衫。
“救非彧,快點……救……非彧……救他……”說完,她暈死過去,手緩緩垂下。
“我已經派人去救了。”顧躚然一刻也不敢耽誤,抱著薑非姒上車,奔馳而去。
薑非彧被帶上車之後,眼睛被一塊黑布蒙了起來,除了汽車的馬達聲,他再也聽不到其他幹擾聲。
通過顛簸的程度,他計算著到達的路段。
曾知拿出手機,在他麵前放起gv (男同的限製片)。男人的喘息聲和呻吟聲進入薑非彧耳膜,他凝緊眉頭,排斥著。
曾知加大了聲音,甚至開始對他上下其手,油膩的觸感,讓薑非彧十分的惡心,幾近想吐。
可是嘴巴也被堵住了,他除了緊繃著反抗,再無他法。
“薑非彧,姐夫今天就告訴你一個處事的態度,對於不該管的事情,就不要管!不然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不。”曾知改口:“你應該慶幸,遇到的是我,不算吃虧,我技術還不錯,保證讓你舒服。”
說罷,薑非彧便覺得身上的校服被一點一點拉下來,他裏麵穿的一個衛衣,相對還算保險。
在qin獸麵前,穿鐵皮,都不保險。剪刀哢嚓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的心和身子一步一步的,覺出涼意。
“曾哥,前麵被堵住了。”開車的小廝道。
剪刀聲應聲而至,車速也慢下來。
最後停住。
“等我打發完他們,再來收拾你。”離開前,曾知在薑非彧臉上抹了一把,粘腥的液體讓薑非彧覺得有幾十隻蟲子在身上爬。
忍住吐意,他手裏握著一塊瓷片,繩子已經被磨的缺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