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一臉從容的坐在地上,根本就不去在意外界的種種情況, 也全然不去在意其他的一些東西,畢竟對於自己來說或許這就是自己最後的歸宿,他卻沒有絲毫的懼怕。
從小都是被父親教育要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人,一個能夠替陛下分擔憂愁的人,若非是當年的驚鴻一瞥,徹底的將一顆心都給沉入其中,沈廷怎麼可能放棄自己喜愛的自由,選擇朝政這個方向,更加不會利用這種手段將自己徹底的束縛在京師之中。
當初,他能有很多後半生的選擇,也可以選擇放棄仕途踏上江湖,自此可以瀟灑行走一生,卻因為那個人,甘願將自己囚禁在此。
“兄弟!”一聲呼喚將沈廷從回憶之中拉了出來。
沈廷抬頭看去,正看到獄卒看著自己,那張普通的臉上全部都是好奇,卻還是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當即覺得這個人很有趣,忍不住道:“何事?”
那人在天牢裏已經當值太久,基本上就都是一個人待一整日,好容易找到一個比自己還淡然的人,自然是想要和對方隨意的聊上兩句,順便確定對方的身份,最為重要的是想要弄清楚,什麼身份來了天牢還能如此鎮定,根本就不懼怕死亡。
在這個時候下到底還有什麼機會可以迅速的讓自己完成所有的事情,好似都不那麼在意了,甚至是在這個方麵下也能迅速的完成了不少的東西。
相同的事情當然還是有不少的方式可以完成,不過沈廷單純是覺得這個人很有趣,起了玩弄的心思,道:“你看看我是什麼身份被關進來。”
身份那些東西本來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沈廷也正是因為看清楚這點,才能在那個時候將自己的感情徹底的給暴露出來,就算是如此,他對於自己的行為沒有絲毫的後悔。
獄卒上下認真的打量著他,看了半天,也不知是在搖頭還是在點頭,隻是在那裏不住的小聲嘀咕,半晌也沒有辦法確定沈廷到底是什麼身份。
好半天的工夫隻能悶悶不樂的道:“你說說吧,我就是個獄卒,天天看著天牢裏的犯人,怎麼可能知道都是什麼身份的人,不過你能被關進這裏,身份肯定不簡單。”
見到對方如此確定,沈廷卻也隻是笑了笑,過去的身份確實讓人驚訝,隻不過到了這個時候,所有的一切就都顯得那樣的普通罷了。
還能有什麼更多的事情可以改變什麼,基本對於他們來說沒有辦法可以控製住其他的東西。
也還是在這個部分下能夠快速的發現不少的事情,如此的話基本就是對於他們是個很大的影響。
相同的事情自然是沒有多少人去在意,也還是在這個時候下能夠快速的掌握了些許,這就是一些基本的部分,也能夠快速的提供出太多的事情,這樣一來他們就不需要太過在意什麼東西了。
也還是在這個地方上,沈廷臉上的表情卻忽然間變得鄭重,道:“有一件事還希望你能幫我辦完。”
那獄卒估計也是好容易找到一個能夠正常交流的人,也沒有太過在意之前獄卒警告的事情,不要和天牢裏的犯人有太多的往來,畢竟他們都是等死之人,和他們之間的往來並沒有任何意義上的幫助,甚至也是在這個方麵下能夠形成了某種微妙的關係。
暫且不提那些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也就是這些部分下需要讓他們真切的利用其中具體的關係來達成的一些事情,基本就不知道還能變成什麼模樣,也還是在這些東西下可以快速的完成所有的事情。
這樣的話自然是不需要擔心額外的那些事情。
獄卒當即就答應了下來,說隻要不是太難得事情,自己應該都能夠幫助沈廷辦到。
沈廷笑了笑,別看現在對自己很客氣,可是當真正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話估計就不會有這樣好的態度了,不過想來,用不了多久那個人就會出現在這裏,以一種全新的姿態出現在這裏。
多少年來沒有誰比起沈廷了解陸南城,身為帝王卻將感情看的那麼重,也被女人所利用,可是在這些事情下他們根本沒有自己能夠選擇的機會,也還是在這些東西下真正的遭遇了什麼,相同的事情他們自然是能夠快速明白。
可是在這個事情裏,陸南城到底會如何決定,沈廷反而有些不想知道,隻要等待死亡,等待能夠和沈媛再度相逢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