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和白藍楓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結束了,但是,慕容青鳶依舊打算跟著東方肆年回夜柨娰,按慕容青鳶自己的話來說呢,她這是答應別人的事情必須要做到。
第二天天一亮,慕容青鳶便跟著東方肆年他們出發了。墨痕依舊跟著慕容青鳶一起前往夜柨娰,馬車多加了一輛,東方木年和許甲年一個馬車,白藍楓和許湘一個馬車,最後一個馬車,東方肆年,慕容青鳶,還有墨痕。
東方肆年的這個安排,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來東方肆年的心思,然而慕容青鳶自己卻仿佛從來不知道似的,並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其他的什麼態度,這倒是讓墨痕有些著急。
東方木年雖然心裏還喜歡著慕容青鳶,但他既然決定讓自己重新有個新的身份出現在慕容青鳶的世界裏,那麼他就打算不再重蹈覆轍,即使有愛,也默默埋在心裏,當做一個普通的朋友,不泄露分毫。
白藍楓自從寫了那一紙休書之後,便完全沒了心思,一直處於混混沌沌的狀態。
第一輛馬車是安靜的,第二輛馬車也是安靜的,隻是許湘一直盯著白安峰看,良久開口說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昨晚,我爹都和我說了,若是這樣,我到底算什麼?”
白藍楓現在屬於心情極度不好的階段,一聽許湘提起這事不由得便把聲音提高了說道:“我昨晚就個她寫休書了,現在你就是我的大夫人,唯一的夫人,這樣好不好,這樣你可滿意了?”
許湘一愣,不由得有些憤怒了:“白藍楓,你有病吧,什麼叫我可滿意了?我什麼也沒做,寫休書的是你,一直瞞著我的也是你,現在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了,你不高興了,你就怪我,這和我有關係嗎,有半毛錢關係嗎,你吼我,我是你妻子,你在我之前有妻子,你不說,你瞞著我,我都沒怪你,你還吼起我來了?”
白藍楓一聽更是氣憤了:“我吼你怎麼了,什麼跟你沒關係啊,要不是你這次非要跟著來,我和她會分開嗎?還有我瞞著你?你父親他早就知道,他不跟你說也就罷了,他明知道我有妻子,還讓我娶你,破壞我的家庭,這難道不是你們的責任嗎?”
“你講點理好不好?我父親是知道,可沒人勉強你娶我啊,你要不想娶,你早說啊,當時幹嘛去了,現在這麼多怨言了?早幹嘛去了啊。”
白藍楓有些哽咽,不知道說什麼,其實這件事從頭到尾,怪的都是自己,不該答應什麼賜婚,不該娶許湘,更不該在慕容青鳶出關的時候不出現,最不應該的就是不該說什麼幫幫哥哥,跑到這夜柨娰來,現在弄得有家不能回,有國不能回,被墒殷的人罵著,被夜柨娰的人提防著。妻子也沒了。
許湘見白藍楓許久沒有說話,又覺得自己的話說得過分了,趕緊又安慰著白藍楓說道:“夫君,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你消消氣,隻要你以後不要跟那個女人有瓜葛,我從今以後再也不說了就是了,好不好?”
白藍楓點點頭說道:“我想靜一靜,你在這兒坐著,我去換你父親過來陪你。”
“哎,不用了,夫君,你要想靜一靜啊,我不說話就是了。”許湘拉住白藍楓說道。
“乖啊。”白藍楓倒沒理會許湘說什麼,親了一下許湘的額頭,便叫住馬車停了下來,自己跑到東方木年和許甲年的那輛馬車,說是要和許甲年換換馬車。
許甲年倒也沒多問就同意了,許是因為心裏也預料到今天會出事。
“怎麼了,白兄。看你一臉無精打采的樣子。“東方木年微微笑著說道。
“沒設麼事,就是有點悶。”白藍粉說道。
“不了可能沒事吧,我可聽說啊,你昨晚被鳶兒逼著寫休書了,還聽說你的事情許湘都知道了,我那個義父全都告訴了許湘,許湘今天沒為難你吧?”東方木年似乎帶著要種關切的意味。
“你就被跟著瞎操心了。”白藍楓沒好氣的說道。
“你看你,我這不是好心關心你的嗎,你那麼衝幹嘛。不說就不說唄。”東方木年說完便看著窗外,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微笑。
而在另一輛馬車上,墨痕、東方肆年和慕容青鳶似乎並不是太過安靜。墨痕倒沒什麼,隻是問問慕容青鳶昨晚睡得好不好,克不克,累不累之類的話題。
東方肆年就不同了,單刀直入,直截了當的當著墨痕的麵說道:“鳶兒,你接下來怎麼打算,你昨晚逼白藍楓寫休書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墨痕聽完,一口水差點嗆在喉嚨裏了,休書?什麼休書?為什麼他不知道,這樣也好,他們若是不是夫妻了,那麼他就有機會了,墨痕想到這裏,還來不及高興,便聽到東方肆年說道:“鳶兒,我一直來都很喜歡你,想必你是知道的,從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你,並不是因為你多美,也並不是因為你是那什麼天女,而是我是踏踏實實的喜歡你,想必有些傳言你也聽到了,我一直空著王後的位子,確實是給你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