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秦彩正要說話,車窗外一位衣著華貴,麵容冷峻,眉如墨畫,舉手投足優雅得體的貴公子笑望著自己。
“在下能否請少俠一敘?”明明是微笑著的,言語卻讓讓人感覺冷冰冰的。
“敘什麼?救錯人了。”單劍同樣冷冰冰的回道。
那人見對方對自己不太友好,卻依舊禮貌的問道:“敢問恩人姓名?”
“老子叫單劍。”單劍故意粗魯的吼了一句。
“這位姑娘是……?”
“我老婆!”單劍不耐煩了。
“誰是你老婆啦!”秦彩終於看不下去了,“這位公子。我們隻是認錯人了,無意中救了你們。還請不要放在心上。”
“小秦?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這麼有教養了?”秦彩聞言白他一眼。
“就算是誤打誤撞救了我們,在下也想請二位吃一頓飯。”那位貴公子依舊不願意走。
“我們還趕著去京城呢。”這下連秦彩也開始不耐煩了。
“這是同路啊!坐我們的馬車吧,我們腳程快,明天就能到。”
秦彩疑惑的看著單劍,碎碎念道:“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單劍冷哼一聲:“讓我們跟他一起走,不就是想讓我一路保護他嗎?”
“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啊。”秦彩大大咧咧的跳下馬車,“也好,那就多謝公子了。”
那人見狀歡喜的不得了,冷峻的麵容終於添上了一絲真正的笑。見秦彩要下馬車,紳士的伸出手把她扶下馬。
單劍黑著臉一把拍下,那人也就訕訕的把手縮了回去。
秦彩抬頭看了看前麵的馬車,在極度擔心樓初望的情況下,她居然沒有發現那個馬車和樓初望的馬車不一樣。
進去之後,秦彩承認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豪華的馬車,雖然她根本就沒坐過幾次。但是她是真正的被驚到了,第一反應這人是真正的貴族,單單馬車就有自己家的房子大,裏麵的擺設雖然不是金子做的,但是一看就覺得典雅高貴不可攀。
“兩位請坐,客棧馬上就快到了。”那人手一揮,請道。
秦彩總是覺得坐在那華麗的地毯上是一種褻瀆……
“還未請教公子姓名。”秦彩用問話掩飾自己內心的自卑。
“在下名喚段少隨。”他隨口說道。不料單劍猛地看向他,繼而低下頭。
那段少隨見他這般動作,仍舊雲淡風輕,似隨意問道,“單兄認識我?”
“段公子這麼高貴,我哪認識?”單劍答話後,秦彩聽到了奇怪的一個聲音。她向聲音的來源走去,隻見一女子嘴被布條封住,看不清容貌,雙手反剪,被捆綁在馬車的一個角落裏,隻覺得她膚如凝脂,無助的眼神裏滿是不服。
那女子正在反抗,一看見秦彩,突然不動了,張著眼睛愣了半天。
隨後被布條蒙住的嘴巴,口齒不清的亂叫。
秦彩好奇她為什麼見到自己會有如此舉動,看樣子恐怕不單單是希望自己救她。
她正要上前解開封在她嘴裏的布條,一旁兩個侍衛雙雙攔住。
“公子不是不知道吧?如果我想過去的話,你那幾個侍衛是攔不住的。”單劍幽幽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冷冷的看著那兩個不知好歹的侍衛。
“為什麼要把她綁起來?”秦彩回過頭。
“不瞞您說,我是什麼身份,單兄恐怕早就知道了吧?”段少隨抬眸望了望單劍,見對方沒有反應,繼續說道,“這位姑娘乃正統秦國公主,秦國此番正與我大皇國交敵。多年沒有戰亂的後果,導致我軍連連潰敗,為防生靈塗炭,最簡單的方法就是人質。”
大皇國?秦彩撲哧一笑,幹嗎要在皇國麵前加一個大字?聽起來像隔壁左鈴家的大黃狗……
“三皇子想法是好的,不過此等卑鄙的事,我皇國如何做得出來,這要傳出去,不要讓其他的國家笑話嗎?”
秦彩正沉浸在單劍那溫潤而又堅定的聲音中,突然覺得自己漏了一個問題。
三皇子?
三……皇子!?
她不是吃驚對方的身份這麼高貴,想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她吃驚的是,聽起來單劍好像早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還一直那麼對他說話。
一點也不像自己認識的單劍。
他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晚村這個地方有一個特色,村叫晚村,橋叫晚橋,河叫晚河,山叫晚山……
(一是為了特色……二嘛,是因為某花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