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靜狐疑道:“那龍六可否與那女子同路?”
魯大班道:“待那女子和龍六各自相反的方向走後,龐虎便糾纏我不放,硬要把我押回衙門,大人,你說捕快衙役聽從於龍六,如果說他們真的要找此女子,那為何龍六又要放此女子?難道說是欲擒故縱?”
“難以判斷…”範靜想了想轉向史龍:“史龍,你仔細想想,那天解救那女子,後來闖出之黑影人身手如何?”
“身手?”史龍細細琢磨,緩緩的搖著頭:“此入身手敏捷,似是江湖人物,不象是衙門之人。”
範靜點了點頭:“嗯,史龍,你有機會試試龍六的身手吧。”
魯大班問道:“大人,那我等兄弟是不是依然找尋那女子下落?”
此女子似乎完全不相信衙門之人,而兩路人馬都在找她,其中就有兩種可能,其一官匪合力追蹤;其二,官匪內存矛盾,但未明顯衝突,所以各得其所;此女子能夠周漩於兩者之間,還真是不簡單呀。範靜想了想後道:“大班,以後不必強求此女子,但定要保護此女子安全。”
次日辰時,王芳芳和阿香果然前來縣衙門伸冤。就此王芳芳與範靜卻在公堂上相見。“怎麼是你?”抬頭一看便是範靜,王芳芳似乎很是驚訝:“原來範兄便是知縣大人,小女王芳芳真是不識得體,難得一見大人不擺官威,此冤情定能澄清。”
範靜答道:“公堂之外是知己,但在公堂之內則是公私分明,兩位有何冤情,細細說來。”
“大人,冤枉,我夫人冤枉呀,請大人為我夫人做主。”阿香大呼冤枉。
“哦?你夫人?你夫人是何許人?”範靜明知故問的問道。
阿香喊冤道:“夫人乃是雷家大院雷少富的原配夫人,夫人並非殺人,望大人為民女做主。”
“哦?但本官了解,瑩玉與露少富相繼死去,都與何雲梅和付清明脫離不了幹係,其一,何雲梅與瑩玉房間吵架,彼此之間水火不容。其二,雷少富與付清明發生糾紛後,當晚又對何雲梅拳腳相加,當晚醜時又離奇死去,而且曾兩次有人目睹何雲梅與付清明在花園後山幽會,種種跡象,即使不是你夫人所為,也有殺人之嫌疑。那你說你夫人並非殺人,有何證據?再者為何當時不報,待幾日案情裁判後又來伸冤?”
“大人,可能大人初來乍到,對南湖縣之近況有所不知,如今南湖縣捕快橫行霸道,橫征暴斂,乃縣子民家喻戶曉之事,而小女與阿香曾多次上衙門伸冤,都被拒之門外。兩女子勢單力薄,隻能以法理論,誰知他們?叫我們去哪裏說理去?捕快老大,衙役總捕就是法,是我們總捕說的,你們不得入堂。後聽說南湖縣雪阝一個愛湣姐子辶清官,就此民女與阿香才鬥膽前來衙門伸冤。”
“大膽刁民,竟在大堂之上胡言亂語…”身為總捕(縣蔚)的龍六頓時惱羞成怒,這不是明說是自己嗎?“大人,誤信此人的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