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這瑩玉不但人長得漂亮,還真夠嫵媚,那個風一騷勁呀,扭扭屁股,那屁股扭得?可謂是風情撩人,嘿嘿,好色男入則是垂涎三尺。”掌櫃突然怪異的問道:“二…,你是瑩玉的什麼人呀?”
“哦,我是她表哥,隻因一年未見,沒想到她…?”範靜裝作很傷心的樣子。“沒想到她竟做出這等事,枉費苦等五六載。她現在在何處?我要去找她。”
掌櫃的隨口一答:“看來你來的不是時候,她已經死了。”
“什麼?死了,她是怎麼死的?她是怎麼死的?”範靜故作驚訝,他緩解片刻情緒,拿出二兩銀兩:“掌櫃的,隻要你告訴我怎麼死的,這銀兩全是你的,我回去也有個交待。”
“那好吧,看在銀兩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反正大街小巷都知此事,你知道也無妨。過來,借一步說話。”二兩銀兩足以讓掌櫃的忙裏忙外半月之久,他自當樂不思蜀了。他帶範靜進入閣房,所描述自當是範靜所知的。
範靜裝作傷心昏了頭:“不行,我得去衙門…?”
“去衙門?我勸你別自找麻煩,瑩玊與總捕是老相好,說不定…?”掌櫃一邊掂著銀兩一邊脫口而出後,突然又打住了嘴。
“說不定什麼?”範靜裝作沒聽清楚一樣,反複的問。
“我?我沒說,我什麼也沒說?我去忙去了。”掌櫃手掩嘴唇,一付精神緊張的樣子,似乎隻差沒給自己一記耳光:禍從口出。
“龍六?各個方麵都強過雷少富許多,難過是故意安排瑩玉進雷家大院?三夫人?難道是各有所途?三者之間又是何關係?龍六為何如此緊張?掩蓋此事?”
“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此雜技定是精彩。”範靜不知不覺的來到了一對老少街頭賣藝的場地,很多人圍之觀看。“放鬆一下心情吧,或許會更好一點。”範靜湊上看看熱鬧。
此一老一少還真是出自於民間的絕活,表演著那肚上劈石,雙腳踩鋼絲等絕活,樣樣精彩,步步驚心,令人讚不絕口。“飛龍上天。”隻見那女子將地上卷成一卷小手指的軟皮管拿起,皮管口有比小手指略細的鋼杆,隻見此女子口對皮管口,也不知道她真的有那麼好的氣功?“呼”一聲,足有兩三丈長的皮管頓時升騰了老高,鋼杆就象母雞啄米一樣,將兩三丈之高懸掛的香燭一一點燃。“妙哉,妙哉,此絕活乃世上絕活…”範靜身旁兩秀才讚不絕口。
“難道?難道是這樣下毒的?”範靜腦裏一閃,聯想起命案的現場。“老伯,我想問一下,是否天天在此表演?”範靜打賞了幾塊銅板。老人答道:“客官,也不是天天表演,隔三隔四吧?”
範靜又問道:“那福安街,可曾去過?”
老人答道:“去過,可自那什麼雷家大院出了離奇命案,我等爺孫就再也沒去了,我們賣藝的講究的是清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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