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六怒道:“你?好一個尖牙利嘴,簡直不把衙門放在眼裏。”
範靜拍木板一拍:“好了,按照律法,理當無罪釋放,但礙於與本案有著不可脫節關係,所以應隨叫隨到,放人吧。”
“哼,簡直是一派胡言,大人,卑職有事,先走一步。”豈料當王芳芳和阿香走後,龍六便惱羞成怒,長揚而去。
範靜看著龍六長揚而去的背影,範靜怒道:“豈有此理,簡直不把本官放在眼裏,這龍總捕竟如此的傲慢無禮,目中無人,難道他一直都是如此?”
劉查禮即刻解釋道:“大人,請息怒,總捕脾氣就是如此,一旦發起脾氣來,誰都不在他之眼下,此舉算是對大人客氣了,再者衙役三班都為他之人,大人不必太計較,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好了,退堂。”範靜一臉無奈坐了下來,心裏琢磨,龍六說什麼抓住真凶,為何雲梅與付清明伸冤,現在又阻止我不許放人?這不是互相矛盾嗎?究竟是怎麼回事?想了想後叫道:“史龍.跟上他們(何雲梅和付清明)。”
“範大哥,史龍明白。”史龍應稱後飛快的走出大堂。
“瑩玉?龍六?”範靜腦袋一刻都沒閑著,要想破解此案,就得從瑩玉入手。範靜又一次來到了怡香樓,雖說人走鏤空了,街道總會有人了解一二。
怡香樓突然大門一關,最不開心的便是隔壁一家酒棧了,酒棧裏的掌櫃單手撐著下腮,一臉無奈的樣子.在那裏唉聲歎氣:“真倒黴,怡香樓一搬,連鬼都沒有來光顧了,收入不如先剪的四分之一,唉!”
就此範靜光顧著這家酒棧。此掌櫃低頭數著吊錢,嘴裏依然嘮叨埋怨:“怎麼說搬就搬,就這麼一點收入?”可見定是愛財之人。
“掌櫃的,怎麼生意不如往常了,還是有點客人嘛?”看到房內稀稀疏疏的坐著幾個客人,還可能是他那的吃白鵑的狐朋狗友,範靜找到了搭腔的話題。
“他們?記帳的,等於白吃白喝的…”掌櫃的長歎一聲:“別說了,怡香樓也不知是何回事,突然關門大吉,前兩日都還好好的。”
範靜一臉無奈:“難怪,那搬到哪去了?掌櫃的,你可認識瑩玉姑娘?”
“瑩玉,誰不認識呀,早在半年前,可是怡香樓裏的紅牌,想和她一夜銷魂,還得排隊呢,不過聽說,她不會輕易上床的,得滿足二個條件,第一得出得起價錢,第二,她能夠看上眼的。”
“哦?這麼說來不但要有錢,還得英俊瀟灑?掌櫃的,你該不會開玩笑,為她吹棒吧?”範靜腦裏即刻明白,雷少富有錢,但並不英俊瀟灑,而且一付凶惡樣,按邏輯來分析,就不會任做其妾?
“千真萬確,不信可問問在坐的?看得上眼的是真男人。”掌櫃的以為範靜不相信他,一臉正經道。“是呀,沒想到被雷少富納為了妾,真是一朵鮮花插一一在了牛糞上……”一提起瑩玉,客棧內的男人就議論紛紛了,正如掌櫃的所說不差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