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靜冷靜般的嚴厲道:“衛校蔚,不知你是從何得到消息?能否告之卑職?難道說衛校蔚初來乍到,就對南湖縣了如指掌,是諸葛在世嗎?再說我們得去找回那官銀。”
“你大膽,區區一個七品官,竟敢跟我們大人如此說話?”衛府裏身旁副蔚上前怒道。
“哼,範大人,本校蔚跟你說明緣由,是給你麵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衛府裏壓根兒不把範靜放在眼裏,騎上馬背傲氣道:“實話告訴你,本校蔚來南湖縣兩日,己經連夜排查,最終落實了他的落腳彙聚之處,他們今晚就開始大開殺戒了,你還蒙在鼓裏,真是糊塗至極,等此事完後,必將參你一本,哼!我們出發。”
“哼,你自己出去看看外麵的情況,大街小巷的村民個個無精打采的,象是中了毒一樣,看來你這七品官坐到頭了,你好自為之吧。”副尉臨走時還不忘羞辱範靜一番。
“架,架架!”衛府裏所率輕騎快馬加鞭長揚而去。
“你?好歹隻是個校尉,倘若成了大將軍,那還得了?大人,現在所有的人都調走了,我們該怎麼辦?”對著衛府裏那目中無人的樣子,魯大班頓時惱羞成怒。
範靜沒有馬上回答魯大班的問題,嘴裏呢喃:“初來南湖縣才三日,衛校尉是怎麼知道他們落點之處?”
魯大班問道:“大人,你想到了什麼?”
範靜突然大驚:“不好,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大班,你趕快前去…?”
“哈…哈哈哈!”隨著一聲聲得意忘形的長笑,卻從縣衙大堂之中走出一男一女來,令範靜和魯大班大吃一驚:“劉查禮,阿香,你們?你們怎麼在這裏?”
“劉查禮,我殺了你。”性情暴躁的魯大班捕刀一出,直向劉查禮砍來。
範靜並沒有阻攔,他就是想看看劉查禮到底有多厲害?劉查禮果然是深藏不露之人,魯大班與其交手二十來個回合,絲毫未占上風,反而被劉査禮打得連連後退。“大班,住手!”
“範靜,你沒有想到吧?”劉查禮與阿香如此的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縣衙門自當被他們全部控製住了。
範靜一聲輕歎:“是的,確實沒有想到你們來得這麼突然?看來衛校尉是你暗中作了手腳調開了他們?那劉縣丞找我有何貴幹?”
“是的,你真是明知故問。”劉查禮身鳴得意道:“你想知道外麵是什麼樣的情況嗎?全縣城的人都中了毒,你可想知道他們是中的什麼毒嗎?”
範靜狐疑道:“什麼毒?”
劉查禮答道:“他們所中的叫做七絕散,其實你也見識過這種毒藥,隻不過他又聾又啞…”
“你說的是小黑子?”範靜無奈道:“劉縣丞,你果然深藏不露,那你又是如何下毒的呢?”
“那你錯了,不是我們下毒,是天災,你懂嗎?是天災。”劉查禮冷冷的笑著。原來應是他們蓄謀已久的計劃,因為南湖縣乃是入口流放之地,什麼樣的人都有。就在一兩年半載,陸續進入不明身份之人,其實全部都是劉查禮的人。在此期間,開始挖掘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