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大人,十裏村就在這裏了。”兩個時辰後,範靜和彭春以及王芳芳帶著捕快來到了十裏村檣口,彭春說道。
“哦?”範靜習慣性的觀察了十裏村周邊環境,天山縣的十裏村就是靠著天山下沿路而下的一個小村莊,大慨是十來戶人家,大多數就是靠著砍柴,養雞養鴨的過著平淡生活,百姓和睦相處,似乎沒有什麼紛爭。
“前麵那一家便是盧大壯先前所住之地。”彭春手指一間瓦房道。盧大壯先前所住的瓦房剛巧就是離十裏村村口最近的一戶人家。一路走來,聽彭春說,盧大壯在二十來歲之時,父母雙亡,在一夜暴富之前未曾娶到媳婦,但有一個表妹叫小蛾,幾年前就已為他妻,一直住在十裏村。
範靜,王芳芳,彭春走進了盧大壯所住的瓦房,裏麵桌椅擺設整齊,但到處已經布滿灰塵,那說明此屋已經很久沒有人住過了。看了看床上那掀開的棉被,尤其是牆壁上掛著一把看似普通的刀:“看來盧大壯發財後,再也沒有回來過了,奇怪了…?”
範靜身後的王芳芳怪異道:“範二哥,什麼奇怪?”
“盧大壯習過武嗎?而且盧大壯是個粗人,房間怎麼整得如此整齊?難道是她表妹?”範靜一邊說著一邊翻了翻被蓋,卻發現了一小堆的泥土顆粒,似乎是此人起床,手掌印所留下來的。
彭春答道:“範大人,盧大壯哪裏習過武?隻是靠著氣大如牛的力氣,再加上先前打殺搶掠,無所不為,才練就了一身無門元派之功夫,至於這把刀,可能是他擄掠而來的吧?”
“擄掠而來?”
“咣!,”的一聲,範靜拔出刀鞘,卻是刀光閃閃,突然間用刀朝著桌子劈了下去,桌子的一邊頓時出現一道深深的刀痕,不禁讚道:“果然是一把好刀,價錢不菲,若是彭總捕劈的話,必定劈斷。”
彭春看看此刀,可謂是刀光刺眼,不禁驚訝:“彭某真是慚愧,還以為隻是搶掠而來的,沒想到如此的鋒利無比。”
範靜再細細檢查,並無發現任何值錢的物品,於是斷言:“若是猜得不錯的話,這房屋定是來了什麼貴人。”
“貴人?”王芳芳與彭春麵麵相覷,異囗同聲的問道:“什麼貴人?又何以見得?”
範靜做了兩個推斷,其一盧大壯是個貪財之人,自當會對刀或者劍有所興趣,而此時房屋裏除了這把刀外,未發現任何值錢的物品,唯有這把刀,那此刀價錢不匪,他又如何棄它;其二,盧大壯說他一大早出門就發現了一大箱金銀首飾,那說明睡醒之後的事,那床上那些泥土又是從何而來?顯然是貴人留下來的,依那深深的手掌印來看,對方一定是受了傷,是盧大壯扶他上床的…”
彭春想了想後,感到很是合乎情理,於是不禁讚歎道:“範大人足智多謀,神機妙算,令彭某心感佩服,相信有範大人著手此案,凶手必將浮出水麵。”
“哼!”王芳芳哼了一下可愛的小鼻梁:“彭總捕,你現在才相信範二哥的智慧呀?我都不知他是什麼腦袋,所推斷之事八九不離十的準確,你遇上範二哥,可是你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