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奸笑,又擺出一副國色天香傾城傾國的絕美姿態,換上一腔溫柔的調子,“娘子,你不過來,那為夫隻好過去了。來,讓為夫替你更衣。”這話聽進耳裏,酥得錦畫直打顫。“別,您還是回東宮吧,不敢勞煩您老人家········”話音未落,蕭慕翎已經撲了過去。“你TNND就是一餓狼!”錦畫鄙夷地看著襲擊失敗一頭撞在牆上的蕭慕翎。幸好她躲得快,不然當肉靶子就是她了。瞧剛才那牆震的,嘖嘖,不是一般的響。

“杜!錦!畫!”他竟然一頭撞上了牆?大風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迷倒無數少女的太子竟然與鐵梆梆的牆來了個親密接觸?!“這牆為什麼是銅做的!?”他吃痛地朝她吼道,這個死女人的房裏竟安置了銅做的牆,撞上去的那一刻,他平生第一次在白天看見星星,這個死女人!而她正好定住往外邁的那隻腿,看怪物般地望著蕭慕翎,“你竟然還沒暈?難道是這牆有問題,怎麼你撞上去看起來一點也沒事呢?”她伸手仔細摸著那麵承受了蕭慕翎光榮之吻的牆,扭頭道,“這牆是真打實幹的銅。難不成你念了鐵頭功?”她的小手便從牆上移到了蕭慕翎的腦袋上,全然忘了逃跑這一事。“和我的腦袋沒有什麼不一樣啊。”她蹭著蕭慕翎的腦袋,像對待一顆骷髏頭般將這個研究品捧在手上,“看來婉姨的牆不夠周到,要是像你這樣練了鐵頭功的闖進來,我照樣束手無策。”何況還要閃得快,真不懂婉姨這麵銅牆到底是拿來做什麼的。

她東敲敲西抓抓,忘了這是一個活人的頭,而這顆頭顱的主人此時鐵青著臉咬牙切齒地熬著痛,殺人般地掃視錦畫。他蕭慕翎從未被人如此被人捧在手上撥弄,撞了如此僵硬的牆又豈能不疼?隻是礙著麵子不說出聲,她偏偏就敲打痛處,蕭慕翎此刻盯著錦畫的目光已經變為一種危險的眼神——男人渴望女人的強烈信號。兩張臉湊得如此近,真是,好時機。他安慰自己隻是為了稍後好好教訓這女人才這麼安靜地任她擺弄,身子如閃電般襲去。這一次,錦畫乖乖地落在他的懷裏。

大意者必遭人暗算。她攪動著唯一能活動自如的手指,無奈地指責自己一聽江湖武功便忘乎所以的毛病,杜錦畫,你就一活該被逮的樣!“大俠,放過我吧。”她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睛,亦是毫無懼色地看著同時撲到在床的蕭慕翎,小心翼翼地挪開他架在身上的腿。此時蕭慕翎笑得異常開懷,配上他俊美的臉,整一花枝亂顫。他愈大笑一聲,錦畫的臉色便淡下去一分。蕭慕翎使出全身力道用自己的身體架住她的身體,這感覺,就好像餓了很久然後飽餐一頓的滿足。雖然,他從未餓過,可他的心裏現在升起的飽感暖暖地填滿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如若可以,他真想立即吃了麵前的人兒。這麼想著,他便湊近了。“把大爺我伺候好了,便放了你。哈哈哈。”錦畫此刻暈血地想要撞牆。可她連撞牆的機會也沒有,因為蕭慕翎已欺上身來,含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他的吻如此霸道,卻與第一次的掠奪所不同,帶著溫柔與享受。他的舌輕輕地便敲開她的貝齒,尋著她的舌,纏綿悱惻,不留一絲餘地,誓要將她的芳醇都嚐遍。不斷挑逗著她的香舌,蕭慕翎的身體開始湧出赤裸裸的情欲。他想要她。一雙大手按住了那雙小手,他壓在她身上,情動不已,舌間加大了力度。“唔········”她低吱,慕翎一定太久沒有同他的女人們幹那事了,不然怎麼會如此來勢洶湧,吻得她天旋地轉,呼吸困難。身體裏的空氣一點點流失,她隻覺得要窒息。難不成,這就是傳說的接吻哥?蕭慕翎,你饒了我吧。她再次使出殺手鐧,掬起兩彎淚盈盈的眸子,吱吱嗚嗚地叫著。

下一秒,錦畫憤怒了,這丫NND如此入戲,閉著眼晴忘情地摧殘自己可憐的嘴唇,哪能看見自己擠了好久的眼淚?蕭慕翎,你丫的,老娘呼吸不過來了,你丫的停下,行不!

蕭慕翎卻沒有機會聽到這一句義憤填膺的憤恨,因為——某人終於不堪忍受,毫無誌氣地暈了過去。

Tip:书名会因各种原因进行更名,使用“作者名”搜索更容易找到想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