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你不知道什麼是經紀人。嗯,簡單來說,就是你去當唱歌擺POSE,我來負責你的演出安排。然後讓你賺很多很多錢。”一口氣說完,杜子辰卻是看怪物般看她,“我堂堂一頂天立地的男子,跑去當賣唱的?!笑話!”

話說,在封建的古代這種事是有點不大可能。哎,可惜了這麼一個好胚子呐。她瞅著身後的那扇窗,又瞧瞧眼前的人,窺見契機般歡喜。“我求你件事,行不?隻要你答應我,我就不再追究今日的事!”

一個女子如此地不把自己清白當回事,他暗暗想,看來以後要離她遠一點才行。轉念一想,不過,也好,免得她以後被太子休了後無處可去就跑來讓自己為今日的事負責。想到太子,他看看眼前的人,哥哥說她不可能成為大風朝的皇後,就是指太子一定會休了她嗎?棄婦,是人人唾棄的,她若知曉實情又是否還會像今日這般笑得燦爛?

見杜子辰未搭理,她叉起腰,“杜子辰,你不要總是冷著張臉。上次我說你沒見過多少女人是我不對,讓你抬轎我也有錯,隻是,你應該不會這樣小氣吧。看你好歹也長得一表人才,想來也是胸懷寬廣之人。這次的事情,我不追究,隻是·········”她眨著狡黠的雙眼,壞壞地一笑,朝著他勾勾手指。“你先過來。”

杜子辰聽她說前幾日他化成小廝的事,知道她早就認出了自己便是杜一。重重地哼一聲,這輩子自己第一次為一個女人抬轎子,第一次被人笑稱沒見過女人!望見她嘟著小嘴,含笑盼著自己過去,心下一軟,將信將疑地把臉湊過去,“噹”,額上一陣疼痛,“一個爆栗,從此我倆的恩怨一筆勾銷!”她哈哈地甩著手,很是開懷。他捂著額頭,憤憤地仰頭,本想‘回禮’,卻一眼瞧見了她眼底如杏花般爛漫的晴朗,那是一種純真的撼動,是風朝女子所沒有的靈動與舒坦。這種笑容,他隻在母親臉上見過。

“既然什麼都講白了。那以後我便叫你二哥。”珍珠貝齒,她此時的殷切表情讓人無法拒絕。他裝作甚為勉強的樣子,隨手一擺,“你都這麼說了,我哪能不應?”

她又轉到他身旁,搖著他的衣袖,“二哥,那你帶我出去走一走,好嗎?”眼晴大的人就是有撒嬌的資本,她一雙亮晶晶的眸子很是期待地注視著杜子辰,“二哥,你貌比潘安,形賽宋玉,這世上沒人能比得過你。就帶我出去吧,就這一次!”

“潘安是誰?宋玉又是何許人物?”

一拍腦袋,忘了,這是個架空的時代!“額,嗬嗬,就是我們家鄉有名的美男子!哎呀,二哥,我們先不要管這些,你就帶我出去吧!”不等杜子辰張嘴回複,她便自顧自得跑到他翻進來的那扇窗戶,“用輕功的話,會不會很刺激?”

他卻一撇頭,“不要。”

錦畫急了,好不容易看見的希望又落空,她除了衝過去抓住他衣袖搖晃,沒有其他的法子。要不要威脅他?用他看自己換衣服?不行,這樣做不公道。

就在她以為又要在樓裏悶上一天時,杜子辰卻發話了,“好歹也得讓我化個妝。這樣出去,我豈不是很危險?”他說的危險是指金都瘋狂迷戀著杜府二公子的女子們。隻要能帶她出去逛逛,怎麼樣都好。

“那,要不要也讓我化一下妝?”有可能會碰到那個該死的太子,他發了話不讓自己出府,要是被他看到就死定了。

杜子辰剛想應承,一皺眉,卻又擺擺手回絕了。“不,你不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