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覺得有些冒失了,但話既然來了,隻能硬著頭皮進去了,隻要王嶽沒有裸睡的毛病就好。
誰料到,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王嶽還真有裸睡的毛病。王嶽剛躺下一小會兒,而且,王嶽更是猜不到敲門的會是魏琳,他還以為是那兩個男警察!迷迷糊糊地就去開門,不過在打開門之後,王嶽一下子清醒了,門口站著的竟然是魏琳,
而且她還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下麵的方向,王嶽隨即就本能地發出了一聲尖叫,在這寂靜的深夜裏,叫聲響徹雲端,然後急匆匆地轉身回房穿衣服去了。
魏琳在王嶽的門口卻是尷尬之極,王嶽回臥室換衣服,並沒有把房門關上,魏琳一邁腳就能走進去,卻又擔心再遇到別的尷尬,是以站在門口愣是沒敢動,直到她看到走廊裏不住有男人的腦袋探出來,最後才受不了地踏進了王嶽的房間,這時王嶽也已經穿上了衣服,走出浴室。
“我說魏隊長,你這大半夜的幹嘛呢,你知不知道今晚的事情會對我的聲譽會造成多大的影響,你拍拍屁股走人了,明天街坊鄰居問我被誰怎麼樣了,我怎麼交代?”
王嶽雖然不知道魏琳為何大半夜敲門,卻也知道一定有急事,但他仍為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先埋怨一頓再講。
魏琳聽了,氣壞了,自己看了他的光身子,吃虧的反倒成了他了,不過她明白自己今晚來這裏是有求於他,也不敢得罪他,於是便道:
“來找你,是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想請你幫忙。”
“嗯。找我的?不是找杜總嗎?”王嶽點上一根煙,吸了一口朝著魏琳吐去,絲毫不理會她一臉的不悅,淡淡道:
“說吧,什麼事情?”
魏琳掃了一眼窗外,皺著眉頭說道:“你不是貼身保鏢嗎?怎麼跑回來睡大覺了?萬一冰雁姐有危險,怎麼辦?”
其實這是魏琳試探性的問題,而王嶽一下就聽出來了,也就打馬虎眼,說道:“我是人,也有困的時候,我看到你們三大警官來了,我待在外邊也沒用,就回來睡覺了。”
說著還用手指頭顛簸一下煙灰。
魏琳看著王嶽一副大爺似的派頭,恨不得衝上去給他兩巴掌,卻是忍住了說道:
“我看,是你對自己的能力極度自信,你認為,就算是有壞人靠近冰雁姐,你在這裏也能製止他,是嗎?”
魏琳說話之間,朝著窗戶上看去,那裏放了一個盤子,盤子裏麵放著一堆一元錢的硬幣。心中不由驚奇,這家夥沒有槍,難不成,是用那些硬幣遠程製敵的?
王嶽裝糊塗,又是朝著魏琳的臉上噴出一口煙,笑道:
“誰知道呢!”
魏琳繼續忍著刺鼻的煙味飄入到鼻中,說道:“我希望你能跟我回去,配合一下我查案。”
王嶽以為自己耳朵有問題,故意大聲點說道:“什麼?讓我幫你查案?你沒搞錯吧?”
魏琳額頭上冷汗都出來了,有些難為情地說道:“這個案子,我們盯了很久了,可以說是出動了江城市的大量警力。但是,明顯我們的方向是錯的。到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你,我覺得你,應該能幫上忙。我不希望再有人遇害了,拜托你幫幫我。”
魏琳把話說道這份上了,以為王嶽會同意。可王嶽深吸了兩口煙,搖頭說道:
“我沒空幫你查案,你趕緊走,我還準備睡覺呢!”
說著王嶽起身,把房間門打開,準備對魏琳下逐客令了。
可當他一個扭頭看過去的時候,卻是看到魏琳拿著手槍對著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