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不會也想跟去吧?”獨孤垠看到獨孤夙一直對著這杜大人消失的地方愣神,不由得開口問。
怎麼感覺皇兄對這杜芫很是特別嘞,不,應該是別樣的情愫!
獨孤夙沒有回他的話,轉身回了屋子,吳文俊和獨孤垠也跟隨其後進入子。
“最近可有何動靜?”獨孤夙坐到了席位上,開口問。
“自你回京後,他並沒任何動靜?我們暫時也沒查到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吳文俊彙報著近日來的情況,“他”,指的自然是深藏在身後的凶手!
很奇怪,這凶手突然仿佛在人間蒸發了一般,他甚至一度的懷疑這凶手會不會已經逃離的蓉城,可憑他辦案多年的經驗與直覺,凶手並沒有離開這裏。感覺他似乎在等待什麼?
“皇兄,你得救救我,我現在都不敢出門了!”獨孤垠一副苦瓜臉的哀求的說。
他一出門,老百姓就對他暗自翻白眼,抱怨他沒用,凶手到現在都沒抓到!若不是看他是皇親國戚的份上,怕是菜葉雞蛋都往他身上扔了吧。
獨孤夙瞟了他一眼,還沒來得急回複,就來了急報。
“王爺,京城急報!”逢生匆匆的進廳堂,將兩封書信遞給獨孤夙。
獨孤夙拆開信,看了一眼,“啪”的一聲,將信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冷笑道:“哼,我還以為他會藏多久,這麼快就按耐不住了!”
吳文俊和獨孤垠被他的這個冷笑嚇得打了一個寒顫,這個和剛才溫柔體貼的王爺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轉變也太大了。兩人拿起放在桌上的信紙,第一封信裏的大概內容是:
林丞相在瑜洲起兵造反,周邊有幾個城池已經被攻陷,現在正在攻打納西城,鎮守的魯將軍身負重傷,將士損失慘重,請求朝廷速速出兵支援--
這是從請求支援的原信件。
第二封:
老弟呀,蓉城離渝州近,你就掛帥出證一趟!但希望在擒下林鄴城的時候留他一條命,畢竟怎麼說他也是你哥的啟蒙老師,拜托了。
兩人看完信,神色也暗沉了起來。連魯木都受了傷,看來這林鄴城還真是英勇不減當年。現在聖上還下旨留他性命,這一仗怕是要費點神了!
聶無晴跟著下人來到了給她安排的房間裏,由於頭昏腦脹,也就懶得洗澡了,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可能真的是水土不服的原因,一向警惕性強的她,這一覺睡得非常的沉,連獨孤夙進了房間都沒有察覺道。
獨孤夙看著在沉睡中的聶無晴,手情不自禁的撫摸她的臉,輕喚出聲:“晴兒!”什麼動西在臉上啊?聶無晴雖然睡得很香,可一隻手在她的臉上摸來摸去,想不醒都不行。
睜開眼睛,聶無晴被坐在床邊的獨孤夙下了一跳,坐起身子,呼了一口氣道:“哥,麻煩下次來的時候先敲門,亂闖別人的房間可很不道德的!”
他怎麼在她的房間?現在是在別人家,難道他還想和她住一個房間不成?咦,他這打扮--一身戎裝,這是什麼情況?
“林城鄴起兵造反---”
獨孤夙不再說下去,眼直直的看著聶無晴,突然一把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開口道:“乖乖的在這裏等我回來!”
他好想帶著她一起去,但想想還是算了,軍營中都是男子,她去了事事不便,而且這場戰役中還有一個人,一個應當死一千次都不足惜的人。他不想讓她看了那個人,怕她會想起來什麼再次受到傷害。他這次親征,主要就是和他做個了斷。她留在這裏,他的心至少會安心很多,他會盡快回到她身邊!這裏不是最安全之地,可卻是離他回歸時最近的地方。若此時送她回京,待他凱旋歸來時又得隔上幾日才見。
明白了,他這是要去平反!難怪呢,她還以為他又抽什麼風呢。
聶無晴為了讓他安心去打仗,很乖巧的道:“你放心去吧,我會很乖,很乖的,絕對不會亂闖禍的!”
今日一別,少則十天半個月,多則一個多月。一想到隔那麼久會見不到她,獨孤夙心惆悵了起來。
“晴兒!”獨孤夙抬頭看著聶無晴,聲音有點沙啞,眼裏是萬般的不舍,低下頭吻住了她。
臥槽,又吃她的豆腐!不過看在他要出征的份上,就讓他占下便宜吧。
這一次,聶無晴晴沒有揍獨孤夙了,而是閉上了眼睛接受了這個吻,手也不自覺的環住他的脖子。
兩人相擁而吻,良久獨孤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聶無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