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魏朱都覺得自己渾身的八卦氣息都在湧動,忍不住將老皇帝被下藥之事拋開,想要湊到非歡麵前,一吐為快與她好分享一下這個驚天的消息。
“呃,魏書呆,這個東西,我好像知道一點點。”非歡壓根沒有看到魏朱臉上那豐富的表情,隻是撫弄著那茶碗上的蘭草,微微蹙了秀眉,有些遲疑的開口。
“但是,我也有些拿不準吧,因為太不應該了,要知道那玩意兒在咱們那兒都算是一個新鮮東西,如何會在此處這麼早就被發現了,還研究出了它的藥性,並且這麼快就應用上了。”
“誒,對,那玩竟兒叫什麼名字?”
“金蔓蘿。”非歡眸色深沉,一見魏朱要開口,便立馬抬手阻止他:“不要問我是不是真的,它的確叫這個名字,當時還是我親自取的,。”
本來魏朱隻是想要意思一下的問一問,沒想到,還引出了一個事情,當下八卦的因子再次湧動,雙眼中泛著亮人的光芒,仿然在催促著非歡:快說,快說給我聽,我等著了。
非歡側過頭,見不僅是魏朱眼中冒出了好奇之色,就連鳳扶蘭和小冰,也都大了鳳眼看著她,那靠在牆角邊閉目養神的岑老頭都被吊起了興趣。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之所以知道,那是因為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經去過亞熱帶的叢林探險,在深入到原始森林裏時,小腿處突然感到一陣刺痛,然後便有酥麻腫痛之感,再然後就覺得雙手雙腳都沒有了知覺。”
“後來我的隊友救治我的時候,才發現,我是被一種不知明的植物身上的刺給刺中了。”
“當時除卻小腿處的刺痛,還覺得頭部有一陣陣的眩暈,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那不知明的汁液已經隨著整個身體的血液循環走遍了周身,虧得當時隨隊的當地導遊經驗豐富,及時辯認了出來,還有當時的醫護人員藥物設施、設備齊備,給我打了救心針,總算拖延到找到了蔓蘿汁液的克星,浣碧草,僅僅隻需要一株,不過一個時辰,我便覺得心神都都恢複了過來,手腳也靈活了。”
非歡的記憶飄遠,當時,她試著動了動,手腳上的氣血終於重新回歸,四肢也開始有了些許溫度,然後氣血隨著心髒的躁動,血液的流動,充盈全身,那個時候,她才覺得,她才是真正的又活了過來。
“若是這樣,那便好了。”魏朱高興的道。
“現在身體可還有不適?”鳳扶蘭看著麵前光彩照人的非歡,俊眉皺著,麵上的表情未曾變,但語氣卻明顯變得柔和了許多。
“嗬嗬,我,呃,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嗎?”非歡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便直接拉了鳳扶蘭的手轉了一個圈。
雖然非歡在剛剛的陳述中並沒有明顯的避忌一些現代用語,但是此時卻還不是跟鳳扶蘭解釋她的來曆的最佳時機,便不答反問的敷衍過去了。
鳳扶蘭是何等聰明之人,非歡的意思,他已然明了,再仔細的看非歡,見她麵容紅潤,氣色極好,還活蹦亂跳的,想必沒有什麼大礙的,縱然是歡兒的身子有任何的不妥,他也早已經決定,此生不離不棄,相約相伴到老。
故而,鳳扶蘭並沒有再繼續追問非歡,畢竟,誰還沒有個過去?
小冰以前在上荒門總部的時候,便時常聽非歡嚷嚷過什麼“回家”的事情,雖然沒有聽懂,心裏卻隱隱有些明了,況且他一向話少,所以也沒有吱聲。
岑老頭倒是好奇,也想問,但是見兩個與非歡關係最為親密的人都沒有開口,便也在張口說了一個“你……”字之後訕訕的閉了口。
“聽老大一席話,魏瞎子我勝讀十年書啊。”魏朱搖頭晃腦。
“如此,我便能完全確定,皇帝陛下便是中的這種叫金……金啥來著?”魏朱以目光相詢。
“金蔓蘿。”鳳扶蘭無語的看著魏朱。
“浣碧草長在哪裏?”
非歡瞪大眼珠看向小冰,她知道會有人問這個問題,但是沒想到,會是一向沉默寡言,不愛閑操心的小冰最先提出來。
小冰身姿站得筆挺,他的臉色也依然是冷冷的酷酷的,眼神中平靜的如一灘不再流動的死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