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風聽了,豎起三根手指頭,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們本來是必死無疑的,現在我給你們指一條生路。隻要你們滿足我說的三個條件,我可以讓你們活著離開。”
“第一,歸還合同,並且賠償翡翠酒吧的一切損失,對那些躺在醫院的姐妹們,你們不但要負擔她們所有的醫療費並且不長精神損失費。還要去醫院對她們一一道歉。”
“第二,你們現在就下跪祈求玉姐的原諒。如果玉姐不原諒你們,你們必死無疑。”
“第三,交出權哥的人頭。”
楊風合上第三根手指頭的時候,場上頓時哄堂大笑起來,不單單是虎哥那邊的人在笑話楊風。就連二愣子和陳玉蕾都覺得很尷尬了。
楊風一個人麵對三十多個砍刀手,說出這樣的話來,未免太狂了。狂的讓陳玉蕾和二愣子的臉色滾燙燙的十分尷尬。
烏龜哈哈大笑,“真是笑死我了,在梅林街一帶還沒有人敢這麼和虎哥說話。虎哥,他居然要我們賠償道歉,還想要權哥的腦袋……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周圍的砍刀手也都發瘋了似的在哈哈大笑。麵對幾十個人的哄堂大笑聲,陳玉蕾和二愣子皺起了眉頭,憤怒又尷尬。
楊風卻是不以為然,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握住了開山刀的刀柄,“一會兒讓你們哭。”
聽了楊風說話,他們不但沒有收斂,反而笑得更加誇張了。
楊風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右手拔起開山刀往前走去。
開山刀很大很高很重,刀身長有六尺,幾乎和楊風整個人一樣高了。刀麵寬有三寸,刀背厚約兩厘,刀尖微彎,通體銀亮,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我跟著虎哥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開這樣的玩笑……啊!”一個最靠近楊風的大漢話說到一半忽然尖叫一聲。
銀光閃過,大漢的胳膊飛上天花板“撲”的一聲在天花板上撞成一片肉醬,穩穩的黏在天花板上再也沒有掉下來。而大漢的斷手處鮮血飆射,似失控的抽水機噴水似的。
“碰等!”大漢應聲倒在地上。
酒吧裏的笑聲戛然而止!
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凝重驚駭的表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楊風身上,空氣就仿佛凝固了似的。
“啊……”烏龜倒吸一口冷氣,猛的抓住了虎哥的肩膀,“虎哥,他是魔鬼,他是魔鬼啊……”
烏龜說話之間聲音有些後怕。
虎哥嗬斥道,“你他媽的怕個屁啊,我們這麼多人,每個人吐口唾沫都可以淹死他。”
烏龜定了定神,“虎哥說的是。”
如果說烏龜是個軟柿子的話,那麼虎哥就是個真正的狠角色,從開頭到現在,虎哥的眼神一直都是冷峻的。當下大喝一聲,“好小子,今天本是我大喜之日,我有意讓你們一條生路,他媽的是你們自己不珍惜。還敢當著我虎哥的麵兒殺我的小弟。你這分明就是在藐視我等,兄弟們,給我上。砍死他,往死裏砍!”
烏龜也振奮起來,揮舞著手裏的刀,“快衝啊,沒聽到虎哥發話了麼,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