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華見著楊風這般的誠懇,對於交饅頭交給他,他的心裏也是非常的放心,或許這才是饅頭應該走的路。
“對了,海口,是太倉區唯一的一個對外港口,也是華海對外還算是一個算得上有名的港口,為什麼我今天來這卻是發現大大小小的船隻根本沒有多少?而且大多數都是我們自己人的漁船?”楊風剛剛到這裏的時候,就是有了這個疑問,他卻也是非常的疑惑,按照道理來說,華海作為烈國的一線沿海城市,對外商貿自然是非常發達的,而這海口又是一個不多的還算的是大港口的港口,可是竟然沒有看到一個外國商船的影子,見到最多的卻是漁船。所以楊風才是會突然有了這麼一問。
“老大,這事兒說來話長了,如果不是這件事兒,我們幾個守著港口的兄弟也不會都落得喝粥的要數著日子的下場。”陶華輕聲的歎息了一口氣,說了這麼一句。
這陶華說的卻是真話,之前整個港口非常的繁華的時候,他們這些個守著港口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收到一些孝敬他們的錢,不是說他們強行去要,而是商人為了圖一個心安給他們的,到了最後整個港口沒落下來之後,他們的這個收入也就徹底的斷掉了,生活也就苦了起來。
楊風以為這個港口一直就是這般,但是聽著陶華的語氣,這海口港口以前似乎有個非常繁華的那麼一段日子。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楊風疑惑的看著陶華問道。畢竟現在這海口是他楓葉社的地盤,若是這個地方能夠恢複繁華,對他楓葉社也是好處非常多的。獲取金錢這還是最次要的,最為重要的是掌握一條自己的海上路線,與那些商人結交為友,為楓葉社的發展尋找可靠的力量支援,自然這些都是楊風心裏的想法而已。
那陶華本不想說,見著楊風問,輕聲的歎息了一口氣,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全都說了出來。
原來這海口在兩年前是處於一個飽滿的狀態,許許多多的船隻根本就靠不了岸,因為這裏已經滿了,每天在這裏休息的商人,水手不知道有多少,所以這一塊也有很多的酒店酒吧等等消費場所,現在還能夠看到許多那些曾經輝煌過的酒吧酒店的影子,隻是後來,忽然的發生了一件非常詭異,但是大家又不得不相信的事情。
那就是隻要從港口出發的商船都會出事。
“隻要從這港口出發的商船都會出事?”楊風的眉頭皺了起來,看著陶華疑惑的問道。
“恩,這並不是我瞎編的,也是那些個水手傳出來的,不過一開始有很多人不信,我們也隻當做一個笑話來聽,可是隨著出事的船隻越來越多,越來越多,這個港口就沒人敢停靠了,說什麼是被水鬼盯著的港口,老大你是知道的,做生意的人都很相信這個的,所以這地方也就隻剩下了漁船敢停靠了,饒是如此,這些個漁船打漁也不敢去遠海,深怕出事。”陶華有些無奈的說道。
楊風的眉頭皺了起來,思考了那麼幾分鍾,抬起頭來看著陶華問道:“你說的出事,是指的什麼事情?”。楊風的自覺告訴他這裏麵出著蹊蹺,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個兩年前,他總感覺一切的事情都是從兩年前開始的,莊紹的計劃,夏清父母的失蹤,淩家開始收集小孩,這次的海口港口的詭異事件,難不成,也與之些事情之間有著什麼,聯係?
“有很多,偶爾也會有幾個水手大難不死逃回來,他們說是遇到了海盜,還有些是船突然自己好好的就斷裂了。”陶華輕聲的說道。
聽著陶華的話楊風點了點頭,思考了那麼一分鍾,看著陶華說道:“你好好休息吧。我也不打擾你了,我帶饅頭先走了。”
“嗯。”陶華應了一聲,又是和那饅頭說了幾句什麼,便是讓饅頭乖乖的和楊風一起回了那楓葉社的總部。
走在路上,楊風的眉頭一直是皺著的。
一旁的趙虎看著楊風輕聲的問道:“風哥,你是不是覺得,這裏麵有什麼陰謀?”
楊風微微的一愣,看著趙虎說道:“你擦覺到了什麼?”
趙虎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看著楊風說道:“風哥,其實在剛剛接受這裏的時候,我就看到了這麼個情況,也找人調查過,詢問過那些個活下來的水手,我發現雖然他們都說非常的詭異詭異,但是沒有一人見過鬼怪,而且大多數出事的時候,要不就是有海盜出現,要不就是出事之後有海盜出現,我覺得這事兒是人為的,指不定就和那些個海盜有關係。”
聽著趙虎的話楊風點了點頭,笑著說到:“有你,我就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