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楊風看著這老鼠說了這麼一句。那老鼠聽見楊風對自己的認同,非常得意的笑了笑說道:“那是,可惜這楊風是聽不到他鼠爺的話。哈哈。”
也是不知道,這老鼠若是知道,現在站在他麵前的就是楊風,會有什麼樣的表情,這老鼠見著楊風似乎對楊風非常的感興趣,幹脆的就是在楊風和二月之間坐了下來,把二月擠到了一邊,笑著和楊風聊起老鼠他所知道的楊風,各種不靠譜的風月故事,讓楊風聽的都是異常的無奈,那楊風懷裏的一月和老鼠身邊坐著的二月,聽到後麵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倒是讓那老鼠鬱悶無比,自己明明是正兒八經的在說話,他們卻是在笑什麼。
見著楊風這邊說說笑笑,那刀疤漢子那邊的人眼睛死死的盯著楊風,麵上露出非常凶狠而猙獰的表情。
“刀哥,那小子還說沒有吃的,明明還有,他剛剛還給了老鼠那孫子。”刀疤漢子叫做刀哥,是華京碼頭勢力的一個小頭目,殺了人,帶著兄弟跑路來了。那刀哥眼睛一直盯在楊風的身上,冷冷的說道:“老子都他媽看著呢,不用你提醒!”
那個小弟見著自己吃了癟,也是不在多說什麼,那刀疤刀哥冷冷的瞪了一眼楊風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讓你得瑟,今兒個晚上,老子弄死你!”
“兄弟,你可小心點,這刀疤可不是個好人,現在有船老大看著,到了晚上指不定會對你做什麼,可是有好幾個人被他給弄死了。”那老鼠顯然是感受到了刀疤漢子凶狠的眼光,愣了一下,有些害怕的看著楊風說了這麼一句。
楊風微微的笑了笑看著老鼠說道:“我說你做這行的膽子怎麼那麼小?”
那老鼠聽著楊風的話,沒有好氣的說了一句:“死的我才不怕,老子怕活的。”
楊風白了一眼這老鼠,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轟隆隆!”卻是在這個時候,頭頂上傳來了雷聲轟鳴的聲音,本來是晴朗的天空,一下子就是被烏雲遮住,這就是海上的天氣,瞬息變化,誰都猜不準。聽著這雷聲,顯然是有暴風雨要來了。
“都給我老實點!”頭頂上傳來一個水手的嗬斥聲,而後就是聽見啪嗒一聲,那船艙頂上的天窗再一次的被關了起來,而本還是有些視線的船艙瞬間的黑暗了下來,又恢複到了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態,好在楊風的視力不錯,還是能夠勉強的看清周圍的情況,楊風將眼光朝著那刀疤漢子所在的地方望了過去,就是見著那麼幾個人圍坐在一起,手裏都是掏出了明晃晃的匕首,看著樣子,是要對楊風幾人下手了。
那楊風身邊坐著的老鼠,見著黑了下來,顯然也是有些害怕,立馬的就是朝著楊風身後縮了縮。楊風有時候真心覺得這老鼠這膽量尼瑪怎麼可能是個盜墓賊。
就在楊風思量著這些的時候,忽然的就是聽見啪嗒一聲,一個煤油燈亮了起來,就是見著那刀疤漢子手裏竟然是提了一個煤油燈,掛在了一旁,而後幾人拿著匕首朝著楊風,臉上帶著獰笑,緩緩的走了過來。
楊風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聽著那刀疤漢子朝著自己走過來的腳步,卻似是什麼感覺都沒有一般,低著頭沒有任何的反應。
“小子,別裝死。”那刀疤漢子站在楊風的身邊說了這麼一句,楊風緩緩的抬起頭來,臉上表情沒有多少變化的看了一眼這刀疤漢子說道:“你在叫我?”
“把你的衣服全都給我脫光了!還有你們!”刀疤漢子指著楊風,還有楊風身邊的二月一月老鼠幾個人冷冷的說道。
那老鼠似是非常怕這刀疤漢子,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這刀疤漢子,就是立馬的將腦袋低了下去,小聲的說道:“刀哥,大家都是跑路的,你給條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