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我不能再教你了(1 / 2)

哥哥和父親決裂,全國劍道大賽卻還是如期舉行。學習劍道五年,從不入流到替補到正選到主力如今成為俱樂部的隊長。

“你進步了很多。”他的竹刀頂在我的刀上,手腕力量不夠我把刀反握過來用手臂支撐著,我笑了一下不過顯得有些勉強:“那是當然!”教練也笑了笑更加大了些力度:“那你的手別抖啊。”肌肉超強力輸出有些吃力有些發抖。

兩方麵有點僵持不下,教練依舊遊刃有餘我的手臂的肌肉卻已經開始有些痙攣。借助身體的力量用力一頂,兩柄竹刀稍微分開了一點距離。趁著這點空隙把刀抽出來,轉身襲擊他的後背。這個招式還是我和地下賭場裏的鬥士學的,是一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因為兩人距離太近避無可避,百分之百可以得手但自己的弱點也完全暴露在外所以對於自己也是極其危險,拚的是反應速度。教練自然是沒料到我有這手結結實實挨了一下向前踉蹌幾步跪倒在地。

“沒事吧?”伸手把他拽起來,他的眼神有些懷疑盯著我看了半天才問:“你是不是下場鬥過。”我雖然直視著他的眼睛嘴裏卻說出謊話:“我沒有。”教練皺著眉我有些心虛,好在他沒怎麼追究。

“作為隊長首次出征,拿出點成績來。”落在我肩膀的手對我來說很有分量,握了握手裏的劍柄感受它的力量,心裏默默說上一句:“請多指教。”

練習結束還不到奈美子下班的時間,隨便走走就又去了日暮桑那裏,大賽在即為了保護自己有一個月沒有下場比過,每次來隻是坐在包廂裏看,日暮桑很給麵子每次我來她都會陪我,雖然大多時間在調戲我:“我的小家夥也成隊長要帶隊了,緊張麼?”她躺在我的腿上手摩擦著我的隊服上隊長的標誌。“有點。”我誠實的回答她,目光看著籠子裏的廝殺,心裏癢癢的一種躁動包裹著我。

“你不一樣了。”日暮桑突然這麼說我很奇怪的低頭看著她,她用手捧住我的臉:“眼神不一樣了。”“我可不覺得哪裏不一樣。”雖然嘴上這麼說卻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用眼瞼遮擋。

劍道大賽如期舉行,我們的隊伍一路衝進八強,卻在進擊四強時遇到了那個我憋了一肚子邪火的女孩。前些年在她腳下輸的毫無尊嚴,那個輕蔑地眼神到現在還清清楚楚的刻在我的骨子裏。

我不知道她會不會認出我,站到賽場上時她的臉色微微一僵,歪著頭朝我笑了一下:“你和三年前不一樣了,差點沒認出你來,不錯的眼神!”不同於曾經的輕蔑現在她十分認真的舉起刀來。

“開始!”

我側身躲過她第一擊,然後接連避過她的幾次連擊,中國的古語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我在試圖激怒她,或者試圖擊垮她。

她揮刀上來,我的從頭盔裏看到她的臉。那麼認真的表情,她想要我躺在她腳下。我隻是在躲避,完美的避開她的攻擊,偶爾舉刀去擋一下。刀具之間的碰撞發出巨大的聲響不過大多數我們之間的戰鬥都是完全無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