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王府,人影攢動,卻不熱鬧。
心弦呆呆的坐在床榻上,放眼望去滿室的紅。刺的她不想睜開眼睛,從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了,她不敢想象,對她來說這一切似乎來的太快了。
“參見王妃!王爺讓屬下轉告王妃,今晚王爺不會過來了,還請王妃早些休息。”冥風雙手抱拳,不卑不亢的看向心弦,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心弦嘴角滿是淒涼的笑,嗬!王妃?真諷刺啊!
當她聽說皇上賜婚,要把她嫁給景王爺。她不顧一切的去找鳳夜,可是等了一夜,他也沒有來。她以為鳳夜會來,會帶她走,原來到了最後,她以為,也隻是她的以為。心是涼的,亦是死的。
她早就向爹爹坦白過了,她愛的人隻有鳳夜一個,她是絕對不會嫁給景王的。可是如今她卻坐在了景王府的喜床上。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鳳夜問清楚,那天為什麼不出現,為什麼要任憑我嫁給他人!”心弦拔下了重重的壓在她頭上的鳳冠,隨手扔到了床上。決然的衝出了喜房。她隻想盡快找到風夜,因為她心中實在是存在著太多的疑惑。
“你要跑去那裏?”覆哲站在王府門口,冰冷的眸子直直看向心弦,臉上帶著強烈的怒氣。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淩冽。
僅僅幾步的距離,她的心中已然被恐懼占領。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淩冽的眸子。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冰冷的氣息,仿佛輕輕一觸隨時都會爆發。她喉嚨一緊,竟說不出話來了。
覆哲看著她不知所錯的樣子冷哼了一聲,快步走到了她的麵前,緊緊的掐住了她的下頜。“本王在問你話呢?為什麼不回答?難不成是個啞巴?”
心弦本不是懦弱膽小的人,可是不知為何,看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緊張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嗬!”覆哲看著心弦呆呆的一動不動,諷刺般的輕哼了一聲,“你不說可以,讓本王來告訴你!你所愛的人此時正在洞房花燭,沒想到把?”他的話格外淩厲。
這句話恰如冷利的劍,狠狠的刺入心弦的心頭。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等了他一夜他都沒有來,原來是這樣的!那些並肩攜手,夕陽下漫步,口口聲聲說著愛她的人,原來要娶的是別人,原來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忽然她的臉上綻開了一朵極不相稱的笑容,美麗而又絕望。
覆哲滿意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麻利的將她拉進了喜房,順手扯下了床上的帷帳,狠狠的把她甩到了床上。“哪裏都不準去,現在,你是我的!”
心弦的後背傳來了陣陣的刺痛,鳳冠鋒利的刺到了她的後背。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濃重的血腥味很快充滿了整間屋子。
“你又在耍什麼花招?故意刺傷自己,是想讓本王放你去找那個男人?”覆哲滿是嫌惡的看向心弦,他討厭這種善用心機的女人。
他毫不留情的撕。碎了心弦的衣裙,看著她突然睜圓的眼睛,他嘴角輕輕上揚,冷哼了一聲。
當他突然把身子壓在了她身上的時候,心弦的心頭突然一陣惡寒,眼淚不經意的順著臉頰流下,她喉間發出沉悶的聲響,卻生生給扼了回去。
沒有一點前戲,更沒有一點憐惜,他硬生生的侵入了她的身體。
她隻感覺到了身/下強烈的撕扯,那是種被強迫的痛楚。她不顧一切掙紮了起來,拚命反抗著。
“啪的一聲!”心弦一巴掌甩在了覆哲臉上。“不許你踐踏我的尊嚴!”
覆哲瞪著赤紅的雙眸,瞬間憤怒傳滿了全身。“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本王,你,是第一個!”
“尊嚴?你要明白,在本王麵前你隻有順從,沒有反抗!否則,本萬會讓你萬劫不複!”覆哲臉色驟然一變,憤然拂袖離去。
心弦赤(果果)的倒在了床上,一動不動。背後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血。此時早已麻木的她,剩下的,隻有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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