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是因為我要跟卓風背後偷情才會惹得卓振東病故，是因為我的要跟卓風繼續藕斷絲連才會叫李思念暴怒將此事鬧大，是因為我的存在才會叫馮科有了念想背後聯合了張博遠對卓風動手，可事到如今，卓風卻在給我道歉。
“該道歉的是我，是我啊，是我害了你。”
他本該擁有自己的公司，跨國集團的業務，幾棟豪宅，十幾輛豪華跑車，十幾億的資產，是這裏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一切都因為我而引起，才會叫他成為現在的樣子。
為何要道歉的是他。
“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也不會逼你嫁給他，對不起卓爾，是我無能。”
不是他無能，是敵人太強大，他憑一己之力白手起家，混得風生水起，可是上層社會是講究人脈和手段的，他不想殃及池魚波及到我，就不得不一步退讓，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啊。
“是我主動要嫁給他的，卓風，你沒做錯。”
“你愛他嗎，卓爾，你告訴我，你愛他嗎？”
我沒吭聲，我不愛，可能做什麼呢？
“我要走了。”
我不知道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索性不在糾纏，推開卓風要走。
卓風握著我的手，祈求的眼神叫我無法對他做出任何不好的舉動。
“卓風，我現在結婚了。”
我狠狠的抹掉臉上的淚水，扭過頭去不看他。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是為了我。”
“我沒有。”
“孩子……是我的嗎？”
我大驚。
“孩子是我的嗎？你告訴我。”
“……卓風。”
“告訴我。”
如果是他的是他會怎麼做，如果不是他又會怎麼做？
我沒回答，我無法回答，我不想傷害他更不想給他希望，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沉默中，他說，“卓爾，別放棄，求你了。”
不要求我，求你了，不要求我。
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
我甩開他的手，快步跑出來。
坐在車裏麵，司機回頭遞給我電話，“馮夫人，馮總說在家裏了，要您現在回去。”
“好。”
我接過電話，抹掉淚水，對電話裏麵的馮科說，“我要回去了。”
“叫司機開車慢點，我在家裏等你，做了你喜歡吃的魚。”
車子呼嘯著跑走，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扭頭去看站在門口的卓風，我生怕自己忍不住就衝下去。
到了家裏，我的情緒也漸漸平息下來。
馮科拿了毛巾幫我擦臉，指著桌麵的魚湯說，“我做的。”
我一怔，他可是從來不會踏進廚房半步的。
“你嚐嚐，我覺得味道還不錯。”
馮科的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時刻叫我迷糊，他是愛我還是愛徐嬌嬌？
他笑，幫我盛滿了魚湯，跟著對我說，“臨時會議取消了，我有半天的時間。”
“所以，你這是臨時回來的嗎？回來就做魚給我吃？”
“恩，你嚐嚐，你不是說法國的魚味道不對嗎？這是才從市場裏買回來的，你嚐嚐，我覺得不錯。”
我端著湯碗，看著碗裏麵的白色魚湯愣神，情緒複雜。
他卻態度極好的問我，“見到他了？”
我愣愣的點頭，沒有吭聲。
“說清楚了？”
我搖頭，“什麼呢？你知道我愛的是他。”
“所以，你就要忘掉他，不說清楚如何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