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卓風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在乞求著上天給我一份安全。
我從未看過這樣的他,這樣的卓風真的叫我不安,甚至嚇壞了我。
我緊緊的抱住他,在他的懷裏找尋了好幾個位置才勉強叫自己鎮定下來。
半晌,他才呼出一口氣,“想到出事我卻無能為力,很無助。”
我點點頭,“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我以後都會很小心。”
卓風不想我再出事,出院後也跟著我,當天在電梯裏麵威脅我的人也似乎消失了一樣,再沒了任何消息,而卓風這邊是否調查清楚了我也從未問過,隻想著我們什麼時候回瑞士,我好想我的喵語。
這天天黑下來的時候,外麵下了大雨,風很大,雨水更大,拍在窗子上劈裏啪啦的聲響就好像要將整個窗子都砸出個窟窿來。
我窩在卓風身邊看著窗外的風雨,更加想念起我的喵語。
他看書的手偶爾翻一下書頁,莎莎的聲音將這樣安靜的房間渲染的多了幾分吵鬧。
我回頭看他一眼,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在看他,抬頭衝我溫潤的笑了一下,伸手輕柔我的頭頂,“困了就睡吧,時間不早了。”
我看一眼牆壁上的掛鍾,才不過八點鍾,擱在夏天的時候也才天黑,那裏是不早了,換組平時還在公司,我笑笑,懶洋洋的窩在他的臂彎下找了個姿勢,眯了眯眼睛,搖頭拒絕了,“我還不困,我們不如聊天吧。”
“聊天嗎,好啊,你說吧。”
他將書簽放在才看到的那一頁上,合上書本,回頭放在床頭櫃上,拉過我的身子就繼續往自己懷裏送了送,很是享受的恩了一聲,笑了,“說話啊,不是聊天嗎?”
我噗的笑出來,“哪有聊天還要我先說的,就是平常的那種聊天啊,你先說不行啊?”我撒嬌消沉怪了他一番,他也不惱,兀自笑的更加溫和,笑了好會兒,才繼續說,“恩,說一說今天的天氣喝我的計劃吧?”
我想了想點頭答應了,“好,說說吧,我們什麼時候回瑞士啊?”
“恩,還不急著走,喵語在瑞士很好,瘋子哥整天帶在身邊,還配備了兩個保姆,現在喵語都不想我們了,嗬嗬,正好我們有時間出去好好走一走,散散心,不好嗎?”
我眼珠子一轉,“好啊,出去走走也想,我想出去看看國內的風景了,趁著不是節假日,出去走走,我想買一些各地的特產待回去。”
“好!”
卓風笑笑,揉我在懷裏,再沒說話了。
我們之間不是話題變少了,是很多時候不需要說話也知道彼此的心裏所想,就好比現在,看他的眼神,我猜到了,他想的是姨媽的事情。
那麼個大活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一點音訊都沒有,不管哪一方麵的人都無法交代,想起來,我還沒聽劉豆說起那天是怎麼從那麼多人的看手中安全的帶走姨媽的細節問題,想來也是很驚險的。
我盯著他的眉眼看了會兒,簡直是異口同聲,同時問對方,“想什麼呢?”
他也一定猜到了我在想什麼。
這一次我笑不出來了,隻盯著他滿是愁容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事情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