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卓風的身邊,一瞬不瞬的瞧著,這份心痛和不舍成了我心頭上的一塊皮肉,已經病變,一直在隱隱作痛著。

隔天的下午,我出院了,才看了兩個小家夥回來的路上,馮飛說要過來,謝晶晶昨天已經趕飛機回去了,一是因為公司優勢將,二是因為心情不好,那個杜衡好像腳踏兩條船,被謝晶晶發現了,當時哭的很傷心,我在醫院裏麵勸了她很久,她在走之前卻是對我說,“我沒事,男人嗎,不行再換,會過去的。”

可我知道,她其實是真的傷心呢。

上次的那個李柏好像偶爾還會過來找她,隻是兩個人現在是朋友,並且李柏也單身了,最近開始接受家族的生意,倒是經常與謝晶晶在一起,可謝晶晶的心思隻有杜衡,隻是杜衡怎麼會腳踏兩條船呢,我想象不出來。

杜衡的臉上帶著一絲正正氣,他還是軍中難得的強者,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是那麼的得體,怎麼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簡直不敢相信。

卓風勸說我不要多想,或許是誤會,一個說話做事言而有信的人應該會做出這樣沒有品的事情,我想也是,可謝晶晶說當吃都看到了他對那個女人發信息,曖昧之際,兩個人還通過電話,證據確鑿。這件事一下子封住了我們的嘴,謝晶晶也嚶嚶的哭了許久。

回國之後她隻給我發了一條簡訊,再沒有了消息,我試圖打過電話,她都不再接聽。

所以我也盼望著回國,因為那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今天馮飛過來帶了很多資料,好像就是和杜衡之間的生意,似乎還想要有下一次的合作,隻是有些東西他不是很熟悉,並且最近在商談出版的事情脫不來身,隻能交給卓風來忙了。

我的英文其實一直不是很好,不過瞧著資料還可以,看了許久才明白這些東西,但我沒有經驗,也給不了卓風任何經驗和看法,無奈的隻能靠在沙發上瞧著他發呆。

他很久才抬頭瞧著我,將咖啡的被子伸過來,我笑著將咖啡給他倒滿,現在能做的也有這些了。

他喝了一口之後對我說,“是不是很無聊,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我搖頭說,“卓風,我很好,你繼續看吧,我也去拿本書過來看就是了。”

他沒有再說什麼,隻繼續低頭瞧著,良久過後,將全部的資料全都放在了桌子上,很是無奈的皺眉說,“這不是杜衡的習慣。”

我好奇的打量著他,問道,“怎麼了?”

“杜衡想來喜歡精打細算,他的報價表單子不會隻有一半,並且很多款項來去不明,我想,這裏麵有些不對。”

卓風的臉色不是很好,我隻能靜靜的瞧著他,他突然說,“估計杜衡家裏出事了。”

恩?

卓風的猜測很準確,這天晚上馮飛回來,告訴我們說劉家出事了,杜衡好像在部隊裏麵受了傷,現在還在醫院裏麵,並且接手他生意的是他的表弟,因為也是家族企業,所以很多事情全都是家人在做,現在找不到杜衡,打了電話也是劉家人,很多東西都不懂,還要漫天要價,有些東西拿不出資質,並且之前的欠款還沒有發下來,所以馮飛不想跟那邊鬧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