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點了點頭,急忙說道:“沒錯,這個手表和這件大衣,就是張老大的。我們找的追蹤器,就是在這個孩子身上,已經重複了。”
肖虎看著麵前這個渾身都是血的孩子,也不知道他是睡著了還是已經不在了。
就隻好輕聲的喊了兩聲。
陳冬冬一個人在黑乎乎的洞裏麵待著,他不由的就睡著了,等到醒來之後就發現,一群長的很高的人,就在圍著自己。
陳冬冬害怕的剛剛想要哭,肖虎就急忙問道:“這手表誰給你的?”
這個時候陳冬冬才發現,自己手裏的手表已經被拿走了,他隻好猶猶豫豫的說:“一個哥哥給的。”
肖虎看了看兄弟們說:“這手表上麵都是血,這大衣上麵也有很多破爛的地方,這說明張哥受傷了,應該受了很嚴重的傷。接下來,我們去定位器那邊找,先找到這兩個定位器。”
這兩個定位器,分別就是老三和張向東兩個人,拿著的手機。
所以他們兩個還是很容易找的,等找到之後,肖虎又為難了,這兩個人都已經不清醒了。
萬幸的就是他們還帶著醫生,直接就讓醫生在原地先做一些簡單的治療,然後讓兄弟們在周圍巡邏。
肖虎將陳冬冬帶到張哥的麵前說:“小子啊,給你手表的是不是就是這個哥哥?”
因為看到小壯的定位器和張向東的大衣手表都在這個小子身上,所以肖虎就覺得他肯定是什麼重要的人物,不然就單單小壯都不會將定位器給他。還有張向東的手表和大衣,這兩個人的舉動,就讓肖虎覺得他們兩個肯定很在乎這個小屁孩。
所以找到他之後,直接就讓人用大衣給包起來了,一個孩子弄得渾身都是血。
秋天的夜晚,異常的寒冷。
陳冬冬看到張向東的時候,本來還不敢流出來的眼淚,直接了流下來了,可是又不敢不回答肖虎的問題,隻好點了點頭。
然後就蹲在了張向東的麵前,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
肖虎笑道:“不錯啊,這小崽子竟然還知道誰跟他親誰跟他親。隻不過,主上去哪兒了?”
當肖虎看到定位器不在小壯身上的時候,就直接問難了,因為在天上他們也看到了,這個林子簡直太大了。
如果在這麼大的一個林子裏麵找刑壯的話,肯定會很難找。
旁邊的兄弟紛紛搖了搖頭說:“主上也沒有給自己留一個定位器,現在這怎麼找啊。”
肖虎指著地上的兩個人說:“趕緊的把他們兩個給我弄醒。不管什麼辦法啊,我們必須要找到主上。”
悠悠的先醒來的,還是老三。因為畢竟他還是中毒比較淺的,他以前也是雇傭兵,也中過一些毒。所以在這種林子裏麵,該吃一些什麼草他也知道。
隻不過因為天黑,所以白吃了一些根本不是解藥的藥。
老三一醒來,就看到暴熊的老大肖虎,正氣勢洶洶的看著自己。看到自己仰慕已久的人,老三直接將中毒的事情都給忘記了。一雙眼睛直愣愣的就那樣看著肖虎。
肖虎一看人醒了,急忙就蹲了下來,然後用手在他麵前晃了晃說:“咋樣啊兄弟,你感覺咋樣?”
老三這才清醒了,虛弱的笑了笑說:“我沒事兒,就是中了毒而已。”
肖虎一看人清醒了,就急忙的問道:“可算有一個醒著的人了,我問你啊,我們主上去哪兒了,就是刑壯。還有那些手下呢,他們都去哪兒了。”
老三搖了搖頭說:“我們都走散了,我也不知道刑壯去哪兒了。至於你們的,那些手下…”
看到老三這猶猶豫豫的樣子,肖虎著急的說:“你說啊,你隨意說,說錯話我也不怪你,你放心吧。”
老三歎了口氣說:“都死了,兄弟們都死了。現在就剩下我和張哥,還有邢老大跟張雨再有就是這個小孩子了。剩下的人,全都死了。”
老三的這句話,就像是一塊兒石頭,直接打起了一圈圈的波浪。
肖虎聽到後,直接就跳了起來,怒道:“你開什麼玩笑呢,我們是誰你知道嗎,我們是暴熊啊,我們是暴熊。我暴熊的兄弟會隨意就死掉了?你開什麼玩笑呢,你不要認為你和小壯一起戰鬥怎麼樣,我就不敢動你了啊。”
老三歎了口說:“我騙你幹什麼,你沒看到就連張哥都變成這個樣子了嗎?你覺得如果,你們那些手下還在的話,他們會讓張哥變成這幅模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