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誰也說不準他們這麼照顧,究竟是為了自己的手下,還是為了他們的女婿。可是至少人家做出來了,這比說什麼都好聽。
刑壯把一把張雨的脈搏,發現這家夥既可憐而又可恨。
因為這小子如果不是遇到了自己,估計還真的沒有救了,這是可憐。而可恨的是,歐陽夫妻兩個人也不知道到底是看在誰的麵子上,竟然將鎖魂珠和寒冰玉一直都給了這小子。而且自己不在的這兩個月,歐陽文夫妻兩個人,也是一直都沒有放棄對於他的治療。
刑壯坐在了一邊兒,專心的給張雨把脈。
之後看到一邊兒還有一些銀針之類的,刑壯直接拿出了銀針,在一旁消過毒之後,就開始在張雨的身上紮針。
這都是在刺激張雨的穴位罷了,讓他的血液還會恢複,還有身體裏麵的一些自然反應。這些東西都是一些鋪墊,為了張雨過不久之後的蘇醒而做準備。
本來刑壯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幾斤幾兩,可是剛剛他把了張雨的脈搏之後,直接就研究出來了應對的方法。
畢竟當初歐陽文他們幾個人,也都是束手無策的,那按照現在來說的話,自己的醫術至少肯定比歐陽文厲害一些才對。
而歐陽文的醫術,刑壯自然自己也知道。
過了一會兒,歐陽玲玲幾個人才端著藥走了進來。隻不過等歐陽玲玲幾個人走進之後,刑壯就直接察覺出來他們幾個人的不對勁,這歐陽玲玲什麼時候對自己會這麼的客氣過?
還有歐陽暮清這兩個小夥子,上前竟然帶著一副糾結的樣子,喊了一聲叔叔,還恭恭敬敬的將藥給放在了自己的旁邊,然後兩個人又跟木頭似的,就往旁邊一站。
刑壯笑道:“怎麼了,煙兒姐你看您,您這是給他們幾個說什麼了?幾個小孩子,他們懂什麼啊,一個個的都跟我疏忽了太多啊。”
煙兒上前,帶著一絲的尷尬說道:“小兄弟,你怎麼也是太祖的徒弟啊,你是太祖的閉關弟子,暮清他們喊你叔叔都是不對的。還有什麼疏忽,這小輩兒的怎麼能跟長輩胡言亂語啊。”
兩個眉頭輕輕的皺著,讓刑壯也是哭笑不得。
最後他隻好看向了歐陽玲玲,發現歐陽玲玲隻是眼睜睜的看著其中的一碗湯藥,笑道:“玲玲,拿著你的湯藥去喂給張雨吧。”
隻不過歐陽玲玲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之後抬頭看著煙兒,等待煙兒給一個借口。
看到歐陽玲玲竟然看向了煙兒,在等待著煙兒的意見,這刑壯直接就知道了,不知道煙兒給他們說了多少自己的壞話呢。
刑壯隻好笑道:“怎麼了啊玲玲,難道你不去喂張雨,還讓我自己動手喂他不成啊?”
這時候,煙兒也都跟著點了點頭說道:“玲玲,你直接將藥給張雨為喂下去吧。隻不過你小心啊,不要碰到刑太師父給張雨紮的針。”
聽到煙兒嘴裏麵的話,刑壯就覺得自己是渾身的不舒服,他笑道:“你胡亂說什麼呢,什麼叫做刑太師父啊,叫的你也挺嚇人的啊煙兒姐。你說你怎麼了,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這之後一旁的歐陽玲玲才偷偷的笑了笑,低聲說道:“還不是因為邢叔叔您突然一下就變成了太師父,我們一家人都不習慣了。你還說我們嚇您呢,我看是您嚇我們才對吧?”
煙兒直接上前怒視了歐陽玲玲一眼,示意她趕緊閉嘴,之後笑道:“小兄弟你看你,這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就突然變成白梅老者的徒弟了,我們這也隻好也跟著不知道該怎麼改成啊。”
等說完之後,直接就尷尬的說道:“這,我又什麼小兄弟了,唉。你看我這叫習慣了,一時間竟然沒有改過來,這都是我的錯啊,我的錯才對。”
刑壯看著碗裏麵的湯藥歎氣道:“玲玲,你們還不快點直接給張雨喂下去,還真的打算讓我去喂他啊?”
之後看著煙兒笑道:“煙兒姐,我也知道有的事情現在這一分鍾兩分鍾的也說不好,所以現在我也不說這些東西了。隻不過煙兒姐您看您要不還是先喊著小兄弟吧,你突然來了這麼一個太師父,我這心髒也是受不了啊。”
歐陽玲玲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那刑壯,又看了看煙兒說道:“不管怎麼樣,我現在先去把這個湯藥去喂給張雨。至於這輩分什麼的,你們兩個人自己爭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