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向那山巔發光處攀去。當韓秋之爬到山巔時,眼前的景色讓他驚呆了。一汪清池,溝壑險峻狹長,溪水淙淙清幽。從池中傾瀉而下的長白飛瀑,是世界落差最大的火山湖瀑布,轟鳴如雷,水花四濺,霧氣遮天。與山下的景色完全是另一種光景。
韓秋之道:“太美了。就想仙境一樣。”
柳伯說道:“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天池。”天池中有一處閃耀著光芒。柳伯眼中閃著興奮之情,對韓秋之說道:“你看!那就是發光的地方。說不定就是睚眥精魄。”
韓秋之道:“柳伯,你在這裏等我。我去瞧瞧。”
柳伯道:“等等,不要著急。你看。”
那閃光的之處竟然在緩緩移動,已經不在當初的位置了。他續道:“難道是活物?”韓秋之此時也範了嘀咕,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這睚眥精魄不是一死物而是個活物嗎?柳伯說道:“現在怎麼辦,怎麼取這睚眥精魄呢?”韓秋之沉思了一會,說道:“我們等著也不是個辦法,我看還是先探他一探吧。說不定隻是光線的問題,咱們才覺的它在移動也說不定。”其實他這是在安慰自己,這時那光芒竟然消失在了天池中,不見了蹤影。這要是消失不見,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那就不知道要在這天池等到何時?韓秋之趕緊運起真氣,真氣被他不斷壓縮,手指捏出衝雲印,陽火功內力貫臂而出,向那光亮消失處擊去。真氣被韓秋之集中在手指一點,瞬時衝擊出去,威力當真恐怖之極。一股巨大螺旋氣勁向池水攪去,原本平靜的池水被衝雲印的強大氣勁攪的如同沸水般翻滾起來。砰的一聲巨響,池水被擊起了巨大水柱。
這時,一聲低沉的巨響從池中傳來,好像是什麼東西在低鳴,兩人內力都是不弱,但就算如此,也被那巨大響聲震的耳膜劇痛,頭骨劇烈。兩人急忙捂住耳朵,護住耳膜。池水劇烈的翻騰著,中心處掀起了巨大漩渦,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破湖而出。就在兩人被聲響震的不知所措之時,一巨大黑影從池水中躍出。兩人登時驚出了一身冷汗,這黑影龍身豺首,身上全是如同魚兒一樣的厚重鱗片,頭頂一顆巨大珠溜,發著白光。這不是睚眥還能是什麼?
韓秋之大喝一聲:“快跑!”就算這韓秋之功力強勁,但也萬分不是這睚眥的對手,睚眥乃是神獸,如何是一般人能及得上的。就算是仙劍前來也不一定是這睚眥的對手。更何況是韓秋之,他急忙拉著柳伯向山下跑去。神獸睚眥又是一聲低吼,張開大口,巨大的吸力撕扯著兩人的皮膚,好像要把他們吸到它嘴裏。兩人腳步移動不了,柳伯見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對韓秋之大喝一聲:“跟他拚了。”為今之計也隻好如此,兩人迎著巨大吸力向睚眥躍去。韓秋之將體內真氣運至極至,在也沒有一絲保留,整個身體如同炮彈般衝向睚眥,手中已經捏成了怒海驚濤印,能否活命就在這一瞬了。怒海驚濤印的巨大螺旋氣勁衝在了睚眥臉上,但是它有那厚重鱗甲保護,怒海驚濤印拍在它的臉上就如同泥牛入海,跟本對它造不成威脅。睚眥隻覺的臉上一陣微痛,根本毫不在意。但是想不到韓秋之竟然敢反抗,心中盛怒。睚眥乃是上古神獸,自然通的人性,巨大的黃色眼珠中散發著陣陣殺氣。韓秋之見一擊不中,心道:“我命休矣。”這一擊乃是他最強的招式,竟然傷不得睚眥,現在自己就好比刀俎上的魚肉,隻能任睚眥宰割了。
就在此時,自己身後的柳伯從後背上解下一物,這是柳伯的寶劍,柳伯一直將它緊緊包裹著,韓秋之從來沒見過。登時紅芒暴漲,韓秋之被紅芒耀的雙眼生疼,心道:“柳伯這劍好厲害!”柳伯口中念動口訣,頓時紅芒寶劍便大,柳伯駕著寶劍,向睚眥那巨大的黃色眼珠刺去,這下韓秋之更加心驚,想不到柳伯竟然會這禦劍飛行之術。要知道這套禦劍法門就練鬼穀子都是不會的。也不知道柳伯是從哪裏學來的。韓秋之現在也來不及多想,他借著睚眥的巨大吸力,一個旋身,避開它的大口。柳伯速度奇快,睚眥見紅芒暴漲,知道柳伯不好對付,也不敢迎接,巨大的爪子向空中的柳伯爪去,柳伯駕著紅芒寶劍也不避閃,迎著那巨大爪子衝去。一霎間,紅芒寶劍從睚眥的巨大爪子見飛過,睚眥低吼一聲,那劍芒鋒利之極,竟然刺破了睚眥厚實的鱗片,那巨大爪子被劃開了一道長長口子,流出藍色的液體。想來是那睚眥的血液。紅芒寶劍,趁著睚眥吃痛之機刺向他的眼珠,睚眥吃了暗虧知道這寶劍的厲害,一個俯衝鑽到了天池中。這下柳伯不知如何是好,紅芒映襯著清澈的天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