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他對女兒的失蹤茫無頭緒,而綁架者也似乎不著急,一直沒有再聯係。更讓他為難的是老洪這幾天出去辦事不再身邊,發生這麼大的事。連個出謀劃策的人都沒有。
段金彪正急的團團轉的時候,手下阿秋和阿虎兩個帶著手下一幫人回來,看模樣各個垂頭喪氣,有氣無力,一看就知道還是沒找到段寧娜。
“老爺!我們把濱海道上的幾個老大都問遍了,他們都保證沒綁咱家小姐,也保證自己的手下也不會綁小姐。”刀疤臉阿秋說道。
看到段金彪等著眼睛沒說話,阿秋咽了口吐沫,仗著膽子說道:“我看他們沒這個膽子,再說老爺這些年也沒虧待他們,他們不至於對小姐這樣。”
“廢話!你說小姐哪去了?一個大活人眼睜睜就不見了,你們都是飯桶,讓人在眼皮底下把人就弄走了,我要你們還有什麼用?”段金彪指著手下一群人,破口大罵。
阿秋紅著臉道:“我問過那天守門的兩個侍應,有個女的扮作我們的人進入小姐的房間,應該就是她把小姐弄走的。還有我去小姐的房間看過,後窗有人進出的痕跡,所以我認為劫走小姐的人,應該是兩個。”
段金彪大叫道:“我不管是一個還是兩個,我就要找到我女兒。他們提出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阿秋和阿虎一咧嘴,現在麻煩的就在人家根本就不照麵,壓根也沒提條件。
阿虎提醒道:“老爺,要不要報案,也許公安能有辦法。”
段金彪狠狠滴瞪了一眼阿虎,心中罵道,你媽的,你就是一頭豬,連豬都不如,事情明擺著敢於虎口拔牙劫走段寧娜的,十有八九是黑道上的人,這些之所以這麼,也是衝著自己生意來的,至於自己的生意,當然不是那些擺在台麵上的,而是暗地裏那些見不人的買賣,這要是被公安抓住哪怕一條把柄,自己就夠槍斃的。
“你們都給我出去找去,找不到就別回來見我。”段金彪暴躁地怒吼道。
段金彪的話音未落,就聽見嗖地一聲,窗外寒光一閃,一道銀光直奔他的麵門射過來,事發突然,段金彪毫無防備,眼看就要打倒臉上,躲也來不及,段金彪心中暗叫這下可夠嗆,將眼一閉等著挨這一下。
段金彪就感到臉上一道勁風刮過,耳邊聽到“嘭”地一聲,全身沒有一點疼痛,睜開眼睛一看,一隻亮閃閃的,一尺多長的精鋼弩箭穩穩地釘進牆裏,足有一寸多深,勁力十分強勁,如果釘進人身上,立刻就能射穿。
阿秋阿虎也反應過來,帶著人一窩蜂地追了出去,可是外邊除了樹木花草之外,那裏有半個人影。
段金彪看著釘在牆上的弩箭,心裏涼了半截,太險了差一點自己的腦袋上就多了個透明的窟窿。突然他發現弩箭似乎有個東西,在燈光下直閃。他走到牆邊,見弩箭的箭杆上套這個小巧的綠寶石耳環。這不正是女兒段寧娜日常帶的那個?
段金彪摸了摸腦袋和脖子,心裏明白,射箭的人沒打算要他的命,隻是來報個信,否則那鋒利無比的弩箭隻要在稍微偏一點,他的喉嚨都要被射穿了。
段金彪正在發愣,隻見門一開,老洪帶著阿秋和阿虎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不少的手下。
“老洪,你可回來了,我差點就沒命了。”段金彪一把抓住老洪的手,人有些激動。
“老爺,您受驚了!”老洪風塵仆仆,但也沒忘了規矩,進屋來先是道驚。
段金彪平穩了一下情緒,揮揮手別人都出去,屋裏隻剩下他和老洪兩個人。
“老洪,寧娜被綁架了!”段金彪焦急地道。
老洪:“您別急,這事阿秋他們都和我說了。把那個留下來的字條給我看看。”
段金彪把紙條遞了過去,說道:“我也不知道寫的是些什麼?”
老洪接過紙條,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看了兩遍,臉色一變,說道:“果然是他們,這可就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