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歎了口氣,然後讓聶琛摸一下她那個看似玉淨瓶的紋身。
聶琛疑惑不解,按照寧夏說的做了,當他觸動玉淨瓶的時候,他的手立即像受了電擊似的縮回去,眼睛更是有些驚恐的瞪得大大的。
寧夏能體會到聶琛的感覺,就像是她第一次摸到那個深嵌右肩胛骨上的玉淨瓶一樣。
“知道那是什麼嗎?”寧夏看到空間已經被觸動,並且看到空間的泉水又滿溢了,心裏開心了一下,不過此時還顧不得這些,她想著找個杯子取點泉水,讓聶琛知道她空間泉水的秘密。聶琛這時卻首先訝異的驚叫,說道,“怎麼會有一眼泉水?”
寧夏這下被嚇到了,聶琛看得到她的空間?她已經曾在空間裏躲過人,知道一般人是看不到她的空間的,所以她才不明白為什麼聶琛能看到。
寧夏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聶琛已經走到空間泉眼邊,伸手掬起一捧泉水,然後湊近嘴邊,喝了一些,他恍然大悟,他對這泉水的味道再熟悉不過了。
“夏夏,你是重生的嗎?”聶琛不等寧夏解釋,眼睛含著複雜的色彩,有些激動的問著寧夏。
寧夏點頭,她之前就聽說過重生這類的事,隻是在重生前不相信罷了,她既然聽到過,那麼聶琛應該也聽到過的吧。
吐了一口氣,寧夏覺得事情似乎好解釋多了。
“這一切都要從你們家送給我爸的那個白底青翡翠的玉觀音說起,當時我接到父親再婚的喜帖,本來對我父親再婚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偏偏婚禮就選擇在了我母親的忌日,我拿到喜帖後,氣的差點吐血。
之後我拿著喜帖衝回家,就在二樓跟我的父親大吵了一架,之後我就被陸香芹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因為我就站在樓梯口,被狠狠的打了那一巴掌後,站立不穩從二樓上翻滾著下到了一樓,然後撞倒了廳裏的角櫃,角櫃砸到我的頭,上麵的清代白底青翡翠觀音擺件,也掉下來,砸到我的右肩胛骨上,當時我以為我要死了,沒想到我醒來後,就發現我躺在醫院,然後護士告訴我,我在葉氏珠寶公司的樓梯上摔下來,摔暈了。時間一下子倒退到幾個月前……”
當寧夏說完,聶琛的身子都開始在抖,眼睛裏更是一片潮濕,伸出手猛地抱住寧夏,他真想不到他差點永遠失去了寧夏,眼前的幸福,竟然都是那座玉觀音幫他換回來的。
“你知道嗎?那座玉觀音是胡德送給我父親的,那是屬於那座神秘寶藏的主人的,胡德的祖先因為貪念在寶藏還沒被封閉的時候,將那玉觀音偷了,後來發生了一些很邪氣的事情,就有很多人說那座玉觀音不吉利,胡德原本想將玉觀音賣掉的,遇到我父親後,我父親很喜歡那座玉觀音,說它很傳神,活靈活現的,但是玉觀音在我父親手上的那段時間,也出現很多邪氣的事,我父親才將玉觀音送給寧叔叔……這世界真的太奇妙了……我真沒想到那座被人說得不吉利的玉觀音,卻能讓你重生……”聶琛感慨萬千的說著。他沒說出另一個感慨,他父親聶洪生本來是希望那座玉觀音能給寧家帶來不幸,以報當年之仇,沒想到最後卻成就了寧夏的重生。真不知道該怎麼闡述這一切,說因禍得福呢,還是說什麼?
寧夏更是想不到,她竟然和一座神秘寶藏產生關聯,她重生的原因是因為那玉觀音,那麼說的話,寧夏猛地想到了唐鏡,並被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包圍。
唐鏡和虎爺不是一直在找那座苗疆的寶藏嗎?之前她聽到過有人對唐鏡的爺爺是位將軍,還有一些別的線索,如果串聯起來,得到的訊息似乎就是唐鏡就是苗疆那座寶藏主人的後代,司柔和胡德都是延續著上一代的責任,為唐家守護寶藏……
怪不得她對唐鏡一直有說不出來的感覺,被他耍了騙了多少次,都無法恨他,她恐怕還是要感激唐鏡的吧,就是屬於他們唐家的玉觀音上的玉淨瓶救了她,讓她重生的,所以她才無法恨唐鏡,因為她欠著唐家的人情……
“我之前的腿上中的毒蠱,還有我臉上的蠱,都是因為你空間的泉水,才給治好的吧。”聶琛和寧夏相互擁在一起感慨半天後,聶琛想到另一個一直讓他困惑的事。
寧夏點頭說道:“是的。這玉淨瓶嵌入我的體內後,不但讓我重生,更是讓我有了異能,我之所以賭石逢賭必贏,就是因為玉淨瓶裏的那條柳枝,它竟然有能幫我透視的能量,隻是前天我們在翡翠公盤上的時候,我突然昏倒,就是被那一塊奇怪的翡翠毛料給燒毀了那柳枝,然後泉水也將近枯竭。我以為我失去異能了,沒想到現在我隻要將水倒在翡翠毛料上之後,一樣能透視翡翠原石,看到裏麵的玉肉。還有現在,更奇怪的,泉水竟然又恢複了,並且你竟然能看到我的空間,以前這根本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