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自然是為了琉璃郡主著想,隻是在琉璃郡主聽起來,就不是那樣的滋味兒。
“本郡主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何要避諱著他們?”琉璃郡主狠狠地瞪了然兒一眼,“如果不是你辦事不利的話,如何會有這種事情出現?”
“奴婢該死,請郡主恕罪!”
然兒自知理虧,隻是作為琉璃郡主的奴婢,她有必要提醒自己的主子,畢竟如果琉璃郡主在李府裏麵受到指點,她這個做奴婢的也不好過。
八成到時候琉璃郡主還會將氣撒到自己的身上!
“本郡主會出去見周公子,你隻要聯係好他就是。”
想想然兒的話也並非沒有道理,琉璃郡主終究改變了主意,隻要周若生進了李府,一定會有人知道,到時候平白地送給人把柄,豈非不值?
尤其是花昔夏那個賤人!
“是,郡主。”
然兒連忙出了李府聯係周若生,誰知道到了周府竟然吃了個閉門羹,聽聞琉璃郡主來尋自己,周若生索性稱病,那日躺在琉璃郡主的房間裏,周老爺可是將周若生一頓好揍,如果不是因為周若生是周府的獨子,恐怕真的要被活生生地揍死。
“還麻煩通融一下,我家郡主找周公子有急事。”
看門的小廝有些不耐煩,“我說這位姑娘,你怎麼就聽不明白呢?我家少爺不願意見琉璃郡主,如果不是因為琉璃郡主的話,我家少爺也不會落得這副下場!”
然兒自知理虧,畢竟這件事情是她一手安排,誰知道花昔夏和李遠翰竟然那般狡猾,竟然在她不知不覺中偷梁換柱,讓周若生到了琉璃郡主的房間,不但損害了琉璃郡主的名聲,同時也讓周若生避之不及。
“難道周公子想要躲琉璃郡主一輩子麼?他出現在琉璃郡主的房間裏,如何也得讓周公子說個清楚明白,否則琉璃郡主告到了皇上那裏,恐怕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周公子。”
小廝無法,隻得巴巴地去回了周公子,不多時,小廝才訕訕地走了出來,“我家少爺說了,讓他去見琉璃郡主也可以,左右等他的傷好些的,因了琉璃郡主的緣故,我家少爺可受了不少委屈。”
“好,我會再來的。”
然兒這才離開了周府,將話原原本本地和琉璃郡主說了,琉璃郡主也隻能就此作罷,畢竟她身為郡主,不可能追到周府去,如果那樣的話就掉了郡主的身價,傳到別人的耳朵裏,還真的會以為她和周若生有一腿。
因為發生這樣的事情,琉璃郡主也安分了不少,李遠翰這幾日一直守在花昔夏那裏,生怕琉璃郡主再派了別人到花昔夏的院子,平白地損了花昔夏的清白,也不知道是因為李遠翰的警覺性太高,還是琉璃郡主就此收手,這幾日竟然沒有陌生人到花昔夏的院子。
“遠翰,其實你不必如此,我已經讓桂折和彎彎提高警惕,不會有人到這裏來。”
見李遠翰每日親自守著院子,花昔夏終究還是心疼,因此勸著李遠翰回去睡覺,誰知道李遠翰卻倔強地搖搖頭,“不可,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我少睡一會兒不要緊。”
“或許你可以將小七留下,小七的功夫不在你之下,若是來了人,小七也一樣能夠將其製服。”
李遠翰還想要拒絕,花昔夏卻直接將他推了出去,“快回去。”
“昔夏,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也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不如我們早日成親,我也好放心。”
成親?
花昔夏顯然沒有想到李遠翰會突然提及此事,對於嫁給李遠翰這件事情,花昔夏自然是歡喜的,隻是李家的人都反對他們在一起,如果想要嫁給李遠翰,恐怕要經曆不少困難。
“昔夏,你隻需要說答應還是不答應,至於其他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就好。”
李遠翰目光炯炯地看著花昔夏,仿佛花昔夏就是他的整個世界。
終於,花昔夏微微頷首,李遠翰心裏麵的大石終於落地,一日沒有得到花昔夏的正麵回應,李遠翰的心就一日放不下,他也不顧得滿身的疲倦,徑自地將花昔夏摟入懷裏,“我會和父親說明此事,請父親答應我們的婚事。”
“遠翰,不必勉強,即便我們隻能這樣在一起,我也感到心滿意足。”
花昔夏心知肚明,李一斌和李夫人都不會同意此事,更何況如今還有琉璃郡主在,她更加不會同意自己和李遠翰的婚事,甚至會中途搗鬼,一旦琉璃郡主蠻不講理,鬧到了皇上那裏,到時候事情將演變成不可收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