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筱一愣,眼前這女子用絕色傾城來形容也不為過,即使她衣著樸素也不失清雅,反倒落落大方,身上無形地透出股特別的氣質。
鳳鳴筱不喜,她怎能容忍有人比她漂亮,說到底這公主就是嬌縱慣了,性子飛揚跋扈。
這邊鳳鳴筱不喜的同時,那邊靈瑤轉過身子的瞬間,眼眸閃過狡黠,在對方分神的一眨眼間,她突然大哭起來。
別說夏雨一時反應不過來,就連正欲上去的侍衛也跟著一愣,敢情這女子是傻子?
鳳鳴筱回過神來,臉色頓時一黑,“哭什麼哭,本公主倒要看看你是何宮的人,居然在本公主麵前如此放肆,別以為你哭就能逃過,你們還愣著做何,還不給本公主拿下這不敬之人,要不然,本公主讓父王把你們通通治罪。”
侍衛聽令紛紛上前,夏雨擋在靈瑤前麵,身上散發出股生人勿近的冷意,生生讓他們止住腳步,他們麵麵相覷,隱約察覺到眼前這倆人身份不簡單,他們心中有猶豫。
眼看侍衛們停下腳步猶豫不定,鳳鳴筱臉色不善,這幫人倒是反了不成,她是主子,他們是奴才,居然敢不服從她的命令。
“你們一個二個反了不成,我要告訴父王你們疏於職守,你們全部都別想活著。”
他們聽聞頓時紛紛跪下求饒,“公主,饒命。”
“饒命?你們應該都知曉違逆本公主的下場是何。”
他們當然知道,那就是死。反正都是一死,其中一人鼓起勇氣地道,“奴才自是知曉後果,隻是,恕奴才鬥言,眼前這倆人若是宴會客人,公主這……恐怕會留下不好影響……”
單從擋在前麵那名女子的氣勢來看,她似在保護身後之人,作為侍衛的他自是曉得這代表什麼,能讓那名女子保護的那人身份絕不簡單,雖然他隻是名低賤的奴才,但是也能明白即使皇上再寵公主,若公主作出有損王室麵子之事,皇上也不會輕饒公主的,為何公主就是不懂這道理。
“她們?客人?”
鳳鳴筱似聽到什麼天大笑話,在她的認知中凡是有些身份的女子進宮誰都知曉盛裝出席,就憑她們這樣的,恐怕給人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鳳鳴筱在笑,更多是在嘲笑,她眼神不屑,取下腰間的鞭子捧在手中,“你們這群有眼不識泰山的狗奴才,不看看誰才是權上者,就憑她們,隻怕你們都看錯眼,這分明就是不敬重王室之人,若是留下不好影響,也是她們所作所為出來的,父王要怪罪當然都是落在她們身上,本公主可是父王的第一公主,父王怎舍得責罰於本公主,都給本公主退下,本公主親自來。”
還以為這公主是被嬌縱慣了不諳世事,果然還是王室出來的,多少還是有些手段。
隻見鳳鳴筱單手將鞭子甩向她這邊,靈瑤眼眸微沉,暗自握緊拳頭,該如何是好,對付這笨蛋公主,不是沒有辦法,隻是若她有所動作,恐怕就不能繼續偽裝下去,周圍的有心人可不少,被看去傳到西燕王耳裏,隻怕爹會被以欺君之罪抓捕起來。
靈瑤抿唇,眼看就要打到臉上,夏雨一驚,立馬伸出手替她擋下。
耳邊傳來夏雨倒吸口冷氣的聲音,隻見她臉色微白,咬緊牙關,似在忍耐,那狠勁在她的手臂上留下紅痕,從她皺眉頭來看可見她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