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二早上起來去飯廳吃飯,就看到張慰庭正在那吃飯。慰庭見到他,說道:“今天沒下雨,不然在碼頭上,會等得更加心急。”
黃二拿起一個包子,啃起來了,一邊吃一邊說:“就咱們去?”說完,就拿起一碗粥,在喝的時候,聽見慰庭說:“大哥、二妹、老四、老六也去。”放下碗,將粥吞下去後,黃二不解地問:“老四跑去幹什麼?”
慰庭看著他,說:“他想去,就讓他去。管他想幹什麼?”黃二心中有些不好意思,問:“我說我好得是不是快了點?”慰庭說:“你在乎這個?”
說完,黃二並與張慰庭一起笑了。
出門的時候,黃二又再次看見了張麗璿,她又變得漂亮了,而且身上似乎多了些與自己遙不可及的氣質。又見到她對每個人都是極為和藹,但他覺得她並非真正注視過每個人。慰庭這個妹子真是有些意思,他心中這樣想著。
見張麗璿坐上馬車,慰庭跨上馬後,他並走著跟了上去。
走了沒多遠,就見老四與老六騎馬過來了。老六今天又換了一套行頭,見他一副騷包的樣子,黃二並將目光停下老四,還是一副別人欠他錢的樣子。見老四向慰庭提出,由他來護衛張麗璿時,黃二心中生出一股怒火,這瘌蛤蟆難道想吃天鵝肉?見慰庭有些詫異,卻同意了後,他心中更是一陣不舒服。
老劉見他一個人走路,並下馬來,陪著他走。這讓黃二好生感動,但見到老六不停地去顯示自己的新衣裳,他就對老六說:“你上馬吧,反正大家的速度也不快。”老六笑著對他說:“二哥走著,我哪能騎馬?”
一路上,黃二就隻得忍受老六時不時向他與路人顯示自己新衣裳的行跡。然而路人是隨機去感受的,更是一時的;而他卻是固定去感受的。他實在忍不住,並道:“老六,你這身新衣裳真是不錯。”老六一臉謙虛地說:“哪裏,哪裏。”
為了讓他不再騷包,黃二又問道:“你這身衣裳花了多少錢?”老六聽到這個,更加高興地說:“我分的那些都變成這衣裳了?”黃二頓時就覺得老六已經瘋了。之後老六就不停地向自己之後不停介紹這衣裳的材質與工藝,最後感慨道:“能用那點錢買身這樣的行頭,賺了。”
黃二對興奮的老六說:“最近是沒有財路了,家裏的生意也沒了,你以後怎麼辦?”見老六一愣,他又道:“慰庭已經把他的錢跟我一半的錢都用於開支上了。”說完,他就加快了步伐。好一會兒,老六才趕了上來,說:“之後省著用得了。再說隻要策劃得好,來錢的路子多著了。上次是急了點,不然我可以把痕跡都抹掉。”
黃二不解地問:“不就是衣裳?破衣裳也能穿。”哪知老六問:“二哥看得上醜女嗎?”隨後他們沒在聊了,黃二認為老六可能也跟自己一樣,是因為心情變得沉重起來而不想再說。
哪料,一會兒,老六興奮地說:“那宅子有一個可能被錦衣衛漏掉的埋財寶之地,晚上我去挖挖看。”見老六如此興奮,他認為不久後,他可能還得忍受老六的騷包。他忽然轉念一想,如果老六真能挖到,那他豈不是比錦衣衛還厲害?隨即他就轉淡日後去秦淮河畔的想法,至少得有節製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