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是枯燥的,黃二隻得想著心事來打法時間,在細想之下,他發現慰庭自從上次在長沙府挨了打以後,變得不一樣了。具體地說在火拚的時候,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如同殺神一樣;但在平時為人處世的時候,慰庭變得會說話起來,比以前也更為能擔當了。這難道也是菩薩保佑他的結果之一?為什麼菩薩不保佑自己?他心中怨道。
他想得正出神時,船靠岸了。見慰庭跪下,他連忙也跪下。之後慰庭說什麼他也沒有興趣去聽;至於慰族哥的話,他就更沒有興趣去聽了,因為他根本就聽不懂。但是張麗璿的話,他聽清楚了,雖然也是些他所認為的不鹹不淡的場麵話,但他就是願意去聽。
祖母來到他身邊,他才回過神來,祖母對他道:“咱們家被皇上封為‘忠元伯’了,以後你得好好報效朝廷。見祖母如是說,他不斷點頭稱是,心中也確實為祖母的高興而高興。
因為侯府設宴歡迎祖母,他們在原路返回之時,見碼頭不少裝卸工在卸白布,他好奇地慰庭說:“上次我們來的時候,那船之後也在卸白布。”見慰庭連之前卸白布都不知道,他就懶得問了,他並不關心,隻是稍微有些好奇。
中午的宴席,他敬了酒後,就一直顧著吃,他覺得自己跟發小才有話說,那些婆婆姥姥們的話,他實在不知道怎麼回。不過他認為自己比一言不發,隻顧自己喝酒的鬼老四要好;甚至比一直心不在焉的老六要好,這貨肯定是想著怎麼去挖寶藏,平日裏倒是很會說話的一個人。
吃完飯,歇息了會。他就回屋收拾東西跟慰庭、老四與老六去那宅子去了。
侯府得招待客人,他原本也想今天過去。那宅子,隻有他們這些人才敢住,畢竟不久前才發生命案。正好落得個清淨,黃二如是想到。
在路上,老六對慰庭說:“我覺得之前我遺漏了一個地方,那地方可能錦衣衛也遺漏了,那放高利貸的肯定將財寶埋起來不少。”慰庭想了會,說:“那你下午仔細看看,晚上再說。”老六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下午黃二就開始跟兄弟們對練起來,見他臉色不對,兄弟們也不好多問,三人一組地輪換跟他一人對打,老四則在一邊羨慕的看著。黃二見老四沒人願意跟他對打,並對他說:“你奶奶的,跟我來打。”老四聞此大喜,瘋狂地向他撲了過來,眾兄弟見他倆對打起來,並圍在一團看了起來。
直到傍晚,他見慰庭與老六一臉興奮地過來。難道真被這兩人找到了,操他媽的,又可以混段日子了。於是他對氣喘籲籲的老四說,下次再跟你玩,待會有正事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