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佛嬈的爭吵。
花蘿歌已經連續被罰抄佛經好些日子了。
按照凰惹的話來說,抄佛經一麵可以提高她的悟性。
對修佛術也有一些好處,一麵是責罰她前些日子和佛嬈在自家大門前大打出手,引得不少來西極的男神和神女目瞪口呆。
對此。
花蘿歌和佛嬈都把對方恨得牙癢癢。
小窗外的驕陽似火,案幾後的人一麵揮著小帕子擦汗,一麵把美眸掃向了旁邊的佛嬈,她那會正認真地埋頭奮筆疾書。
晶瑩的汗水順著她嬌豔的小臉滴落在鋪開的白紙上。
“如果不是你,現下就不會出現我們在這裏抄佛經的情景了……”
花蘿歌抄累了索性停下筆,語氣陰陽怪氣的,一邊還用帕子遮擋了下一張美豔的小臉,愣是不讓忙完了手頭的事,搬著椅子在這裏瞧好戲的西極侍女們圍觀。
啪嗒——
重重的一聲響。
花蘿歌拿著美眸斜睨了她一眼,極輕地哼了一聲:“難道我說錯了。”
佛嬈陰沉下臉,美眸惡狠狠地瞪著她:“如果不是你非要跟我冤家路窄,不長眼地在西極大門把我東西撞碎了,我會和你吵架嗎?”
她這意思擺明了就是把責任全推到她身上。
她自己半點都沒有不對。
花蘿歌也惱了,拍桌站起:“我不是給你道過歉了嗎——給錢你不要,道歉你也不要,還非要死咬著不放。”
“道歉和錢有個鬼用,為了給佛尊做那個禮物,我籌備了好幾袋私房錢又等了三個月。”聽到她的話,佛嬈嗤笑了一聲。
“這個時候不好好抄佛經,你們倒是有閑情雅致拌嘴。”還沒等花蘿歌反駁,本兮迦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他在大殿裏停下腳步,臉色也不太好看。
圍觀的西極侍女們一哄而散。
“師兄,你不知道花蘿歌這個賤.人……”
吐掉嘴裏叼著的雜草,花蘿歌想也沒想就截斷佛嬈的話頭,很不仗義地開口:“本兮迦,你師妹太狠了,下次再和她撞到估計就不是撓花我臉了,我看她都要直接拿刀砍我。”
她的話音落下後,佛嬈惡狠狠的眼刀立刻投射在她身上。
花蘿歌視若無睹。
本兮迦看了她們兩人一眼,麵無表情地走到案桌後拿起幾疊公務奏折,而後轉身離開。
顯然就不管她們之間的明爭暗鬥。
見狀。
花蘿歌愣了,佛嬈也愣了。
而後兩人敵視地瞪了對方一眼,繼續埋頭抄寫密密麻麻的佛經。
抄著抄著,她突然想起了早些時候從蓬萊殿捎的小零嘴,於是又放下了筆。
十分鍾後。
佛嬈聽到動靜轉過頭看她,就看到花蘿歌不知道從哪裏摸了包炸鍋巴在案幾後吃得津津有味,一邊搭配著冰鎮酸梅湯,儼然沒有正在受罰的自覺。
聽到她吃得脆脆響。
佛嬈在旁邊眼巴巴的看著好一會,摸了摸幹癟的肚子,才想起從抄佛經到現在她還沒進過膳。
貌似……很好吃的樣子。
直到她差不多要吃完了,佛嬈才忍不住道:“同是西極淪落人,讓我嚐嚐脆不脆。”
聽到她的話。
花蘿歌眯了眯美眸盯著她好半天,才慢吞吞地拿了一塊出來。
就在佛嬈一雙美眸逼人的直視下,她就那樣沒有一點顧慮地放進了嘴裏,佛嬈就那麼沒有一點防備地讓她吃進了嘴裏。
——“你聽聽。”
見她一臉春風得意,佛嬈手裏的筆啪嗒一聲就被她攥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