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後,她就被男人壁咚在牆上,兩條手臂隨意地撐在她肩膀的上方,俊臉離得幾近,唇息間噴薄出的熱氣撓在脖頸。
她別過臉,一字一頓,“你能不能別鬧了?”
“我鬧?”他失笑。
“阿Wing隻不過拍了一個和我經曆差不多相似的電影,你那樣對他是不是太過分了,畢竟他一無所知很無辜。”
“無辜?”他再次笑出聲,像是比方才的兩個字還讓人發笑。
許願狐疑又不解地瞪著他。
“他無辜,世上就沒有不無辜的人了。”男人麵上的表情沒什麼波動,暗諷嘲弄。“你怎麼懂他不知道你的事?”
“他怎麼知道?半年前他已經在自己的國家了。”
“好,就算他不知道,那你覺得給他劇本的人和他會是什麼關係?這個電影就是針對你的,你沒發現嗎?”
提及那個晚上看到的微電影,許願隻要一想到還是心涼徹底,麵色灰白了幾分,“湊巧而已。”
“別傻了,我不管是誰唆使他這麼做的,揪不出他身後的,先給他一點教訓。”
“還是很衝動。”
她這麼說,男人有些無奈,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說到底,你還是不信我……我答應你,再過兩天,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什麼答複。”
“暫時保密。”
她笑,身體一偏,把他反壁咚在牆,手臂無法向他那樣,所以隻能圍著腰身,“給點提示總行吧。”
“不給。”他想到了什麼,“除非你拒絕去照顧那個臭導演。”
她一愣,“我已經答應人家了。”
“他不仁你為何要有義呢。”他伸手抬了抬她的下巴,嗓音低沉得性感,“說到底你還是偏善良。”
她也就笑笑,說她是壞女人她未必會否決,但是說她善良她一定不承認。
跟著關靖北回去後,晚上他難得體貼遞上一杯牛奶,許願毫無戒心地喝下,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似乎有那麼點影響,自己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下意識地要掙紮但耐不住困意。
用僅有的意識罵道,媽的又給她喝安神藥。
第二天醒來後,她發現自己不知在哪裏,陌生環境,但足夠高檔,在她接受的範圍內,起身穿上拖鞋,剛弄出一點動靜,門口就被打開。
露出兩個服務生的笑臉,提醒她衣櫃裏有衣服隨便她穿,問她早飯是現在吃還是去廳裏用。
“這是哪裏?”許願問道。
服務生麵麵相覷,誰也不說這是哪裏,隻是讓她洗漱,外麵下了很大的雪,如果要出去玩的話也有專車。
“媽的,我問你們這是哪裏。”許願全然沒有那個好脾氣等待,把枕頭扔在地上,指著其中一個人道:“你來說。”
被指著的服務生怔了怔,並不說話。
“好,你不說是吧,把你們經理喊來。”許願冷冷地睨著她,“我要投訴,你們剛才服務態度太差。”
那兩個服務生明顯是急了,明明態度好得不得了,這位小祖宗還要故意找茬?
有一個還是有些頭腦的,立馬上前兩步,微笑著,“許小姐,關三少吩咐過我們,不要說無關緊要的話,也……少給你提供這裏的信息。”
許願豎起三個手指,“三聲,不說的話,你們看著辦。”
她們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