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秀外慧中的臨海女人(1 / 2)

臨海女人有一種特別的書卷氣,她們不愧是曆史文化名城孕育出的女兒,得益於曆史文化名城特有的儒雅之氣的浸潤;臨海女人總顯得平心靜氣、溫柔嫻雅,她們聰慧而不囂張,溫和而不木訥,舉手投足之間,有一種別樣的靈氣與慧性。

說到臨海女人,首先讓人想到的一句話是:腹有詩書氣自華。

臨海女人有一種特別的書卷氣,她們不愧是曆史文化名城孕育出的女兒,得益於曆史文化名城特有的儒雅之氣的浸潤;臨海女人總顯得平心靜氣、溫柔嫻雅,她們聰慧而不囂張,溫和而不木訥,舉手投足之間,有一種別樣的靈氣與慧性。

作為曆史文化名城,臨海有著濃重的文化氛圍。這裏的每一塊磚、每一片瓦、每一段城牆,都寫著滄桑與厚重。曆史像一麵巨大的篩子,篩掉輕飄的東西,隻留下凝重,臨海是台州人文氣息最為濃鬱的一座城市。說到厚重,難免讓人想到死板二字,但臨海不是死板的,它有敦厚的古城牆,也有靈動的靈江和東湖水,有滄桑的紫陽街,也有浪漫的開滿玉蘭花的巾山路。這使得臨海女人身上也兼有含蓄與包容的特質。臨海人以巨幅廣告向世人昭示“台州文化在臨海”“千年台州府,滿街文化人”,雖有點王婆賣瓜的味道,倒也道出幾分實情。臨海人已經習慣了古城濃厚的文化味,地區機關搬遷到椒江二十多年了,臨海人還是對椒江“淡薄的文化氛圍”耿耿於懷。

我在臨海讀書的那些年,臨海有很多書店,走不了三五步,就見一家書店,時不時可以看到手捧書本安靜看書的女子。晨起到東湖散步,也會在湖邊碰到晨讀的美少女。老師專、百年名校台州中學就在北固山下,當年那個名噪一時的亞洲大專雄辯賽的女辯手羅潔,就出在臨海。臨海女人的確是秀外慧中的。性格婉約。

我讀高中時來到臨海,一直到撤地設市才隨著大部隊搬到椒江。在臨海,我生活了十餘年,對這座城市,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歡,它不但充滿人文氣息,而且讓人內心平靜。這座城市沒有火焦氣,骨子裏有一種坐看雲起、閑庭信步的悠然。男人們的臉上總是淡定的表情,在喜怒不形於色的外表下,雖然鮮有時不我待隻爭朝夕的緊迫感,卻有見過世麵的豁達,也有深藏其後的隱忍。同樣,生活在這裏的女人,說話辦事亦顯得格外沉穩。哪怕是在新華書店門口擺張小板凳補衣謀生的臨海女人,在窘迫的生活麵前,依然有著那份從容。春天在臨海街頭叫賣白蘭花掙幾個小錢補貼家用的婦人,臉上的表情也是那麼的恬靜。

臨海是座悠悠然的古城,滄桑、世故,少了點血性和激情,這個城市按照固有的節奏自在地運轉著。甚至連公交車,也不是那麼緊張地而是按照小城的節奏開著,不像大城市裏的一些公交車,開得逃命似的,讓趕車的人急三吼四。這個城市的居民,性格也是細致綿軟的,早上起來,慢悠悠地打一通太極拳、舞幾下木蘭扇,連跳的晨舞也是慢三慢四。起早爬長城或巾山的人,或者散步,或者遛鳥,都是慢吞吞的,好像個個過的都是與世無爭的生活。哪怕在江南古長城上吼它兩嗓子,也透著股放鬆的味兒,不像其他地方的人,霸氣衝天。

臨海的春天有著別樣的美麗,春天裏的臨海美女簡直是蘭心蕙質和空穀幽香的結合體。一到驚蟄,滿城的玉蘭花開了,臨海的很多大街小巷成了花街,美女們騎著自行車穿行在玉蘭花下,簡直就是一幅充滿動感的江南春天畫卷。如果要選擇一幅最能表現臨海美麗的經典畫麵,我會把畫麵定格在春天玉蘭花下的美女。稍晚些,春雨多了,水汽氤氳的古城,行走著的臨海女子又成了戴望舒《雨巷》中的主角,她們有著“丁香一樣的芬芳”,“像夢一般地”飄過。臨海女人身上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婉約味道,最是令人稱道。這樣婉約的城市、這般美好的女子,真是值得“拚今生,對花對酒,為伊淚落”。

如果說西湖是杭州的象征,東湖就是臨海的標誌。以前東湖周邊,有軍分區,有高炮營,有警通連,還有417醫院。那時417醫院的女兵,個個都很精神,英姿颯爽,很是吸引路人的眼球,而軍分區的帥小夥很多,英氣逼人,總有不低的回頭率。

臨海美女有品位,在穿著上,她們有著精致、典雅的一麵,臨海街頭,極少見到袒胸露背的濃妝女人,大多是化著淡妝、穿著素雅的女子。優雅而得體的臨海美女,與這個城市的景致與氣質是那麼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