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 又稱靈牌、靈位、神主、神位等,是指書寫逝者姓名、稱謂或書寫神仙、佛道、祖師、帝王的名號、封號、廟號等內容,以供人們祭奠的木牌。
平埔族 是指居住在我國台灣平野地區的“原住民族”,“平埔”兩個字,就字麵的意思而言,就是“平地”的意思;“族”則是指稱某一特定的人群。就此而言,“平埔族”是用來指稱“居住在平地的人群”的簡易稱呼。
[閱讀鏈接]
在我國台灣地區,人們在重陽節這天有吃菊花酒、重陽糕,和佩戴茱萸的習俗。
菊花酒有提神補氣的作用,重陽糕是用菊花做成的,質涼,可以消暑,茱萸可以治腹痛,吐瀉、消化不良、暖胃等作用,又可提煉芳香油,塗抹可驅蚊蠅、小蟲,有抗病的療效。
從明朝起,台灣的讀書人也喜歡在重陽節舉行詩會,登高飲酒,吟詩作樂。在台灣,重陽也是祭拜祖先日子。在這一天,從家中輩數最高者往上數,三代以內祖先的生日和去世的日子都要祭拜,重陽的祭拜是在中午進行,拜完才吃午飯。
契丹黨項女真族中的重陽節
唐代末年,契丹貴族首領耶律阿保機乘機建立了與五代和北宋相始終的遼朝。契丹族在過重陽時,要登高宴飲、飲菊花酒、茱萸酒,有史書記載了契丹族重陽節時的盛況:
帝帥群臣部族射虎,少者輸重九一筵席。射罷於地高處卓帳。與蕃漢臣登髙。飲菊花酒。出兔肝,生切,以鹿舌醬拌食之。
又以茱萸研酒,灑門戶間辟惡。亦有入鹽少許而飲之者,又雲男摘二九粒,女一九粒,以酒咽者,大能辟惡。
《遼史》記載,在985年遼聖宗時期的一年重陽節,遼帝就在這天登高駱駝山,與群臣宴飲並喝菊花酒:
駱駝山登高,賜群臣菊花酒。
第二年,即986年農曆九月,遼帝再次在重陽節登高、祭天、喝菊花酒:
甲戌,次黑河,以重九登高於高水南阜,祭天。賜從臣命婦菊花酒。
在食肉方麵,契丹族還有於農曆九月初九重陽節食生兔肝的習俗。契丹族重陽食兔的習俗也影響了遼地漢民,隻不過是他們已改生食為熟食而已。
宋代的契丹族能熟練地運用漢、契丹兩種文字寫作詩文,尤其是契丹皇室的詩歌吟詠,多有敘寫重陽節的上乘之作。遼道宗耶律洪基在《題李儼黃菊賦》寫道:
昨日得卿黃菊賦,碎剪金英填作句,
袖中猶覺有餘香,冷落西風吹不去。
據《老學庵筆記》記載,該詩是為了回應遼相李儼《菊花賦》而作。李儼因被賜耶律姓,也稱耶律儼,一日作得《菊花賦》呈道宗,受嘉勉,次日,道宗賜批答了《題李儼黃菊賦》這首絕句。
在用契丹字所作的詩歌《醉義歌》中,也有重陽節的記載:
曉來雨霽日蒼涼,枕幃搖曳西風香;
困眠未足正展轉,兒童來報今重陽。
以黨項族為主體的西夏朝,黨項族以畜牧為主業,農業有一定程度的開展,過著半定居的牧農結合的部落生活。因此在生活習俗、信仰習俗、部落組織習俗上顯現出特有的民族色彩。
黨項族是羌族的一支,原遊牧於青海東南部、四川西北部的廣袤草原上,飲食簡單粗糲,史書記載:
畜犛牛、馬、驢、羊,以供其食。不知稼穡,土無五穀。氣候多風寒,五月草始生,八月霜雪降。求大麥於他界,醞以為酒。
宋時漢族重陽節的飲食方式、飲食習俗、飲食觀念等也被黨項族大量吸收,使黨項貴族的飲食生活越來越中原化。西夏文獻《聖立義海》記載,:
九月初九斟酒飲,民庶安樂。
這與中原地區的重陽節相一致。羌族民間還有“重陽酒”,“玉麥蒸蒸酒”。孩子和婦女還經常飲用加了蜂蜜的甜酒。
女真族建立的金朝。女真族的重九節與漢族人的過法不同,女真族的時令節日在大量吸收漢俗的同時又融人了許多本民族故俗。多民族習俗交融的特點在其飲酒習俗上也有生動的體現。
金朝入主中原以後,就有元旦宴飲、上元張燈飲宴、重陽節飲菊花酒和在高地舉行拜天的禮儀,這些節日都離不開酒的參與。
範成大使金做《燕賓館》詩道:
九日朝天種落歡,也將佳節勸杯盤。
苦寒不似東籬下,雪滿西山把菊看。
原注雲:“至是適以重陽,虜重此節,以其日祭天,伴使把菊酌酒相勸。西望諸山皆綺,初六日大雪。”其真實的記錄了重陽節時人們要飲菊花酒以示吉祥、慶祝的過程,並且人們當日還要舉行祭天活動。
其主要形式是在郊外祭天、狩獵、射柳、擊球。其中,尤以狩獵之俗最為古老、本色。
《金史·世宗紀上》卷六說道:
重九出獵,國朝舊俗。
九月丁酉,秋獵,以重九,拜天於北郊。
女真族在重陽節有射柳、擊球活動,民間的賞菊、飲酒、登高、插茱萸等活動,與宋代習俗一脈相承。
[旁注]
契丹族 中古出現在我國東北地區的一個民族。自北魏開始,契丹族就開始在遼河上遊一帶活動,唐末建立了強大的地方政權, 907年建立契丹國,後改稱遼,統治我國北方,後為金所滅。
耶律洪基 (1032年~1101年),字涅鄰,遼朝第八位皇帝。在位46年,耶律洪基篤信佛教,廣印佛經和建築寺塔,好漢文化,多作詩賦,有《清寧集》。
黨項族 是我國古代北方少數民族之一,屬西羌族的一支,故有“黨項族黨項羌”的稱謂。據載,羌族發源於“賜支”或者“析支”,漢代時,羌族大量內遷至河隴及關中一帶。黨項以部落為劃分單位,以姓氏作為部落名稱,逐漸形成了著名的黨項八部,其中以拓跋氏最為強盛。
女真族 或稱女貞與女直,源自3000多年前的肅慎,漢至晉時期稱挹婁,南北朝時期稱勿吉,隋至唐時期稱黑水靺鞨,遼至金時期稱“女真”、“女直”,遼朝女真有生女真、熟女真之分,到明朝後期仍然自稱為女真。
[閱讀鏈接]
黔東南的苗村侗寨,大多數的農家都能釀製出醇香甘甜的米酒。有的農家在九月重陽選出上好的糯米烤酒,酒質自然上乘,再佐以冰糖、菊花、豬板油調製而成,曰“重陽酒”。
這類優質好酒,奇香誘人,平日裏是舍不得喝的,待貴客到來或在重陽節這天的時候,才會拿出來開懷暢飲。
遠方來的客人,並不知苗鄉侗寨土酒的威力,置身於蘆笙悠悠,侗歌纏綿的村寨,在回歸自然的氛圍下,性情勃發的客人會將度數不高,醇香甘甜的米酒當成飲料一般來喝,六七碗下肚,客人們並沒有什麼不適,豈料酒宴散後步出房門,客人經微風一拂,便會腳下無力發出“咣當”的倒地之聲,有的三天酒意不散。
時日一長,見得多了,有人便給黔東南的“重陽酒”取了一個調笑的名稱“咣當酒”。